虽然花满楼双眼不能视物,但是凭想象,他就能够猜到此刻婷婷的样子是多么的娇俏,多么的惹人爱怜。心中的柔情如同奔涌的浪潮一朝接一朝,除了亲吻,他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样的方法来疏解心中的感受。
没有丝毫的犹豫,花满楼低下了头,问住了杨娉婷娇艳如花的双唇,辗转磨蹭着。杨娉婷柔顺的向只小猫似的,乖乖的张开了自己的檀口,迎接着那奔涌的热情。
久久之后,花满楼才不舍的放开了杨娉婷的双唇,期间还不舍的浅尝吻啄着:“真想把你变成我随身之物,放置于心间之中: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杨娉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揽住花满楼的颈脖,把下颔搁置他的颈间之处,玫瑰色泽的娇嫩唇瓣凑到他的耳边,柔声说道:“你这是惊弓之鸟了吗?”
“是的!我怕了,这次是真的被你吓到了。”花满楼一点也没否认,再次把杨娉婷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所以,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该建造一座金屋,把你关起来?”
“不要!”杨娉婷没有丝毫忧郁的反驳道:“我不需要金屋,只要一栋别致的小楼,每天以鲜花玉蜂为伴,和心爱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就是我想要的。”
“好!”没有什么山盟海誓,单单一个肯定的‘好’包含了无数的话语,也暖了杨娉婷心扉。
陆小凤带着金九龄来到他们所居住的客栈时,中心期盼的鸳鸯侣,双偎徬没有发生。看到的只是梁山伯和祝英台化蝶前夕的生离死别。
杨娉婷软软的倒在花满楼的怀里,唇角的血渍,停止的呼吸,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陆小凤,这个女子已经死了。
花满楼紧紧的抱着杨娉婷,青白的薄唇抵在怀中人儿的额间一张一合,仿佛在说着什么。
身旁站着的杨过双眼通红的,抱着自己已经哭得晕死过去的妻子不发一语。沉痛的表情,一瞬间感觉老了十岁不止。
公孙兰一改离别前的娇媚,唇角含血的倒在不远处。她的左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看起来受了极重的内伤。
陆小凤和金九龄对视一眼后,快步来到花满楼身边:“花满楼,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这样?”
花满楼没有说话。还是为维持着刚才的动作不变。眼泪的泪珠,因为陆小凤的轻微的碰撞而流了出来,迅速滑过脸庞,滴在了杨娉婷的额间,溅起一滴小小的泪花。
当你在人生最幸福的时刻,遭遇晴天霹雳是什么感受?画满楼从前不知,而现在也无从去想。原来天堂和地狱的距离这么的短暂,刚刚还在自己怀中巧笑倩兮的女子,如今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耳边仿佛还在回荡着她糯糯的嗓音,只是为什么越飘越远呢?
世人常说‘聋哑聋哑’,当一个人耳聋之后,离哑巴的日子也就不远了。没想到今日他这个自诩为耳力非凡的人,也会有听不见的时候。是不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真的聋了。想来以后又会多一个词儿,叫‘瞎聋吧!’
金九龄见陆小凤没有问出什么,走到了公孙兰什么,蹬了她一脚:“说,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本就受了极重内伤的公孙兰,根本就承受不住金九龄这一脚,她口中又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了一些。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刻金九龄身上早已千疮百孔了。
金九龄冷冷的一笑,在六扇门待了这么多年。其他的也许没学到,刑讯逼供的手段,他可是一套一套的。从怀里摸出一条不知何时放进去的蛇,笑着朝着公孙兰走去:“世间传闻公孙大娘怕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如由你亲自为我解说解说?”
公孙兰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金九龄怀里的蛇,她的脸已吓得发绿,就连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笨重而缓慢的向后移动着身体。
金九龄虽然人到中年,但是样子还是不错的。再加上穿得考究,举止潇洒,平日里还是有很多姑娘围在他的身边。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脸上露着笑意,干着最为卑劣的事情。也不知道他脸上的笑容是不是因为公孙兰的害怕,而开怀着。
“大娘啊,你还不说出刚才发生什么事的话,这条顽皮的小蛇可就要游到你的身上了哦?”
“拿···拿开···我就说。”公孙兰断断续续的说道。此刻,只要能让此人把蛇拿开,她是什么都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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