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个来时辰,便回去。
一连几天,白依都是如此。
嬴悝有点绷不住了,便道:“你到底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白依道:“我就是来看看。”
嬴悝牙根痒痒,却又不能多说。
白依是陛下甩下来的监军。
这差事没有官职,只是个口谕。
可谁要震感不把她当盘菜,皇帝就头一个要问罪。
嬴悝心里憋着股劲,一心把白依撵走,练得越发的狠了。
白依也悠哉,随便他折腾,只是在他做得有些过火的时候,善意提醒,避免兵士们受伤。
嬴悝就不是个能被人指手画脚的人,即便明知道她说的是对的,心里也被气的冒火星。
如此过了一个月,到了休沐的时间,白依施施然的走了。
嬴悝总算能松快的过上两天。
大清早,他站在开阔的高台上,熟悉的地方没有了那个瘦巴巴的影子。
他斜了眼,便喝令兵士们开始。
然后拖了把椅子过来,悠哉的坐着。
然而,做了没一会儿,他的眼神就瞟过去了。
当看到一片空空,他怔了下,随即气急败坏起来。
他竟然有点想那个娘娘腔了。
心底认知让他情绪十分暴躁。
于是,本以为能因为白依休沐而轻松的兵士顿时痛苦起来。
另一边,白依一路打马来到皇宫。
经过层层禀报,她终于面见圣颜。
“这是你自己想的?”
皇帝看着她精心写就的训练手册,有些惊讶。
白依笑了,“也不光是我,我只是想了个大概,具体操练的嬴悝嬴小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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