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心里生气,但是理智犹在,知道不能爆锤录司。
她一路直奔校场。
嬴悝正带着人操练,见她过来,顿时皱眉。
白依浑似未见,只望着胡喝山响的兵士。
嬴悝看了会儿,见她始终不动弹,便走过来,“你来,有事?”
白依淡淡睃着周围,“来看看你的成果,早前我倒是忘了。”
“你我打赌,只说了我输的事,却没说你要如何。”
嬴悝呵了声。
若是从前,他许还能怯。
但现在,他可半点不怕。
“我要输了,我就立马从这儿滚蛋,以后这里除了周吉利,你最大。”
“那倒不用,”白依淡淡的道:“你只要记着这码事就行。”
嬴悝哼了声,一甩头,上了高台。
刚才因为感激她送训练计划和按压的心情,瞬间一空。
白依站了会儿,感觉心里的郁气散了,才回去屋里。
嬴悝瞥着她北一,心里嘀咕。
这一个月以来,这人老实得不行,等闲不出屋子。
这才刚休沐回来,怎么就巴巴跑来这儿了?
莫不是陛下偷着给了她什么差事?
嬴悝心有不安,便叫了人去打听白依从回来之后的事。
兵士和录司跟白依争执的事便传到了他耳朵里。
听说录司死活不承认信的事,嬴悝鄙薄撇了下嘴,,不过倒也不意外。
录司就是那样的小人。
他要是磊落了,那才是怪事。
隔天,白依卡着点的又一次的来到校场。
依旧是昨天的位置。
嬴悝瞥了她一眼,便该干什么干什么。
白依也不吭气,只那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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