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悝扫了眼,见上面写着地址,看起来像是家书。
他想到昨天白依的异样,在瞧录司一脸兴奋的献计,用这个做文章。
他心里一阵膈应。
大丈夫,就是看不顺眼,那也得明刀明枪的干。
背地里玩这些阴谋诡计,算什么大丈夫。
他冷声道:“你是想要陛下降罪西城大营,大家一起问罪吗?”
录司一呆,现所在这关大营什么事。
嬴悝道:“你先让陛下觉得他里通外敌。”
“可她一个娘们唧唧的玩意儿,就在这儿晃悠一晚上,就打探到军情。”
“这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咱们这些人就是摆设,随便她四处溜达,便是涉及机密的军机,她也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录司眨巴两下眼,觉得哪里不对。
但小太保瞪起眼睛的模样实在太凶,他不敢跟他争辩。
嬴悝把信一点点撕碎,冷声道:“这事到此为止,那个姓白的我自有办法,你少在里头掺和。”
录司心里不服气,面上却不敢不服,只闷闷答应。
白依并不知道这厢还有这个插曲,她潜心写了近一天的功夫,才把训练和修养充分结合,并用她不怎么过关的画技,表明穴位和力道。
确定无误之后,她便来找嬴悝。
嬴悝还是头回看到这样的训练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玩意儿。
他抖了抖纸,问她:“这什么?”
“这是指节按压。”
白依道:“兄弟们从前并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
“骤然进行高强度训练,身体肯定要出状况。”
“若是他们能相互按压,可以缓解疲劳,也能缓冲紧绷的身体,让他们可以更好的投入训练。”</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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