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法子?”
周吉利有些惊讶。
嬴悝嘿嘿一乐,神秘一笑。
周吉利心知这小子鬼主意多,且对那个打扰了他庆生的白依没有半点好感。
他身为指挥使,不好明着朝陛下扔过来的人做什么。
但这小子混得很,他父兄又是为兄捐躯的。
若是白依在他手里出了什么岔子,便是陛下也会看在他父兄的面子上,大事化了。
而他也顺便解决了这烫手的山芋,在没有人掣肘。
周吉利电石火光间便想了个通透,他笑着摇了摇头,似真似假的警告:“莫要过活,毕竟是陛下的人。”
嬴悝呵了声,撇了撇嘴。
周吉利就更放心了。
录司听着两人说话,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摸了摸怀里的信。
周吉利只打了个照面,便伤人。
录司也要跟着,嬴悝却把他揪过来。
“你小子别想溜。”
说罢,就要把他丢到台下去。
录司这辈子除了摸笔杆子之外,就没摸过比那更重的东西,闻言吓得浑身打颤。
“小太保饶命,”他软叽叽的道:“小的有要事禀告。”
想了想,又补道:“是关于那个监军的。”
嬴悝松开手,漫不经心的道:“又是什么狗屁倒灶的事?”
录司嘿嘿一乐,“这回可是抓到把柄了。”
他摸出信,偷偷塞给嬴悝。
“这是我在大门那儿截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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