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像真的是的,”嬴悝低声嘀咕。
“这方法你从何处得来?”
他板着脸继续问。
“我在家乡时有了个小徒弟,他兄弟两就是照着这个法子练了小半年,成效都还不错。”
“便是我,最初的时候,也是照着这个法子循序渐进的。”
嬴悝撇嘴,“你个乡下来的,与这里如何一样?”
他可不信白依那么好心,要知道他们可是有赌注的。
他要是赢了,这个姓白的前程尽丧。
怎么可能过来出白工?
白依心知他定有疑惑,也不争辩,只拱了拱手,便退了出来。
嬴悝又仔细地看了会儿,手指依照上面标注,按压在小腿的某处。
按了会儿,也没感觉出来什么,便把这东西塞去角落里。
隔天,嬴悝起了个大早。
这回不用白依催促,他一个人号召起了全营三千来人。
白依在一阵响亮的呼喝声中醒来。
洗漱时,碰见了周吉利。
白依忙拱手见礼。
“白监军好手段,”周吉利冷淡无比的道。
“都是嬴小旗的功劳,下官不敢鞠躬。”
白依赶忙笑道。
周吉利冷哼一声,心说可惜你初一来便搅了嬴悝的生辰宴。
那家伙最记仇,早晚都是要讨回来的。
这会儿就先让你美着吧。
周吉利十分迅速的洗漱完毕,跨上马,出了大营。
白依眯着眼,望着渐渐落定的尘土,又听了会儿呼和声,想着那里会是如何的场景。
而此时,校场上的嬴悝早已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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