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沥南果断道,“不去。”
徐司承淡淡的讥俏,“呦,果然结婚的人就是不一样。”
司沥南轻哼,“那当然,有本事你也可以结婚。”
“我就算了。”
徐司承晃了晃手,一抹哀叹缓缓浮现在眼角眉梢,“谈感情伤身。”
“我看你不谈也挺伤身的。”
司沥南忍不住揶揄道,“看着像慾求不滿,每天晚上一定都很难受吧?”
徐司承:“……”
这人简直了。
他作势起身,“司沥南,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司沥南手握成拳掩着唇轻笑道,“不急不急,说正经的。”
“从你嘴里能有什么正经话?”
徐司承嗤之以鼻,做兄弟做了二十多年,彼此间什么样还能不知道吗?
他不了解自己,倒是挺了解司沥南的。
就像司沥南一样,对自己不甚了解的,却往往对他更加了解。
这可能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也是他们彼此间的默契。
司沥南坐在黑色皮椅上,手肘抵在办公桌面,撑着脑袋,闲适的看着他问道,“单身这么多年,还不打算找个人结婚过日子吗?”
徐司承放下了自己交叠在一起的脚,“我说,你是特意回来扎我心的吗?”
“什么,我是跟你说认真的。”
徐司承完全一副无所谓的口气,“这种事随缘,就像……”你一样。
遇到的就抓住,遇不到也就罢了。
他对感情不强求。
可他不知道,这句话再不久之后就狠狠打他脸了。
司沥南淡淡的戳刀子,“总不能这样一直靠左右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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