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薄唇微微抿着,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泛起了一丝轻微的波澜,快得稍纵即逝。
他说,“太太,你要知道,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能查不到任何证据了。”
乔晚汀侧眸看着他,“凭你的手段和能力都不行吗?”
“太太,我不是万能的。”
“可是当时在华盛顿你不是那么说的。”
司沥南默了默,目光锁定着乔母的照片。
那是在华盛顿拍的,面容清瘦得可怕,但轮廓还是秀美。
他想,这件事终究会在他们彼此之间起一个裂缝。
但他答应过乔母。
于是他询问道,“找出真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如果真相里面是承受不了的,掩埋在最深处里的暗潮汹涌,那还要去找吗?
“你根本不会明白,司沥南。”
这话听起来真是显得有些凉薄了,虽然乔晚汀明知道司沥南没有什么义务帮助她,但乔晚汀还是有些生气的,她负气道,“你不愿意帮我,那我只好自己去做了,我请私家侦探,任何能找出当年证据的条件我都不会放过。”
司沥南拉住她的手,侧着身子,深眸注视着她的眼,“这件事今后再说好吗?”
乔晚汀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妈,我回去了,我下次再来看你。”
然后侧眸看向司沥南,“我们回去吧。”
司沥南深深的看着她,还是“嗯”了一声。
两人便一同离开墓园。
一个多月没有在家,司奶奶想念得紧,知道乔母的事后,虽然没见到人家亲家她有些遗憾,但也格外心疼起这个小姑娘来。
拉着乔晚汀的手不放和她说话,不提及乔母的事。
吃过午饭,司沥南便去了公司。
“总裁,您可回来了。”
席助理抱着一沓文件,表示出了激动之情。
这一个月,他差点被徐司承折磨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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