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玉致?”
抱起怀里失去意识的人儿,卓香雅站在沈氏医庐的大门前,望着沈氏医庐紧紧闭合的冷门,唇缘轻挑,勾起一抹凉色。
这个沈独梅,就算不看在以前颜玉致在她面前,被她折磨的惨无人形,受尽委屈的份上。
至少也应该看到自己三年前替她做过手术,让她得以凭女子完善之身,嫁得一位好夫君,生了一对好孩儿的份上,而对颜玉致手下留情。
没想到,沈独梅居然一点旧情不念,伤颜玉致损身至此?
那就莫要怪她,纵火烧身,任其引祸上身,废了她沈氏医庐的百年基`业了。
“初月,要回哪里?回医庐吗?”
舞清流对颜玉致并无什么特别的印象,只知道颜玉致是卓香雅三年前收得的一名医术非常不错的徒弟。
但是,看今日卓香雅匆忙赶过来,把宇文郸萤抛在锦绣食府不理不问的态度,他又觉得,似乎颜玉致在卓香雅的心中,也许并非徒弟那般简单?
坐在车上,备齐一床棉软的被褥,舞清流挑开车帘,忧心忡忡的望向卓香雅。
“直接回云月山庄。”
云月医庐的医药师,被沈家大小姐打成重伤之事,如若传了出去,势必会引出三年前让颜玉致忧伤不堪的事情,对两家医庐来说,都算不得上是什么好消息。
更何况,颜玉致是说让她带他回家,而没有说让她带他去治病,那她,何须到医庐寻个不自在?
卓香雅抱着颜玉致上了马车,吩咐车夫不必改道,直接顺路前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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