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致他,到沈家去了?”
一丝惊异,一缕疑问。
卓香雅站起身,淡漠的眼神里,闪现些许迷惑,匆匆向宇文郸萤做了告别,快步随舞清流下楼而去。
小阁内,宇文郸萤放下手中筷子,品着口中的些许菜香,转眸看向身旁的净海,淡声道:“适才,你可见到舞清流的真容了?这一次,还会说是我看人产生偏差了么?”
净海的脸上,不觉僵硬起来,凑向宇文郸萤,探问道:“爷,你是不是觉得,舞清流这人,好像与墨燎国的鹜遥帝很像?”
“呵呵,算你小子懂得聪明了一回。墨燎国的两位国君,鹜遥帝与锦遥帝,把天下君主国民都方方正正的耍玩了一把,不想,隐到这里过轻松日子来了?当真逍`遥呐。”
轻叹一语,宇文郸萤端起茶杯漱却口中菜香,另取来一瓷杯,斟满香茶,慢慢品着。
“爷,如今五国天下,竟有三国君主与卓府后人扯上关系,看来,祖师爷爷想要还给卓爷爷的人情,倒也不是太难可想之事。不过,以她一人之力,怎可扰得除却景`云之外,其它四国同意五国图之不出兵的协`议?”
净海算着与卓香雅有联系的人,算来算去,竟也算出半数之多。
“呵,刚说你聪明,你就又笨了一回。与卓府后人扯上关系的君主,难道只有三国之数?你当朕是空气?想随意藐视,就随意藐视的?”
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折扇,惩罚般的打在净海的脑门上,发出当的一声硬响。
宇文郸萤站起身,卷袖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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