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公子,火灏国君到底为何要帮助于我?可否给予些许提示?”
听了诸多宇文郸萤解释,或疑惑,或明朗,某些终究听不明白的事情,卓香雅依然还是没有听的明白。
不是不接受,而是无法理解。
卓香雅始终无法得知她与宇文郸萤的素来渊源,起于何处。
对于宇文郸萤信誓浩正的言词,亦是只在眼眸里,泛起些许疑问,她并不觉得,过于果断答应宇文郸萤的说话,是一件非常理智的事情。
“呵呵,在下的祖师爷爷,是火灏国的上上任国君,也就是太皇祖上,而太皇祖上深深为之喜爱的人,是若云公子你的祖父卓绍堂。如此说来,你可从中晓得一`二?”
见闻卓香雅过于执着某些事情的由来,宇文郸萤那张显得比少女尤为婉美的脸上,漫出淡淡的清致笑容,朝卓香雅,深含一缕眉间余味,挑起眉梢,道着。
“什、什么?宇文公子,此言何意?你的祖师爷爷,怎么会喜欢我的祖父?我的祖父早已多年前于卓洲失云踪迹很多年。若是宇文公子当真想助若云,还望你勿要轻易诋毁祖父的名誉。”
卓府几代为将,皆是忠烈之堂,家风甚紧,门规甚严之辈。
卓香雅对宇文郸萤眸里所含的那抹意味深长的隐意,冷声厉斥,驳击宇文郸萤的无稽之谈。
毁了先祖的名誉,卓香雅并不认为,这是可以值得原谅的事情。
宇文郸萤看出卓香雅眸里闪现的不信任,端起酒杯,闻一丝酒香入鼻,香尽无限的享受,唇上笑意未褪。
哼笑道:“若云公子,令祖父于卓洲留书弃官之事,虽然是事发多年,如今,亦是不得旧事再提。不过,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想忘却,岂是那般容易忘得的?”
“你!”
银齿轻触,咬着唇上红润的色泽。
卓香雅越发觉得,若是与现在这个宇文郸萤长时间的相处在一起,她,似乎根本就很难理解宇文郸萤所说的话语,为之深深气结。
“在下怎样?世人无法知晓当年,令祖父与在下祖师爷爷所签下的那纸退兵协议里,所书写的具体内容是什么,但深知两位祖辈之间,相惜相顾情感的人都知道,他们,亦非常人所想那般卑劣,便是好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自小生活在祖师爷爷与卓爷爷扶手相持的熏陶里,宇文郸萤虽然不曾遗传其之所好,但是,总归是向往能够珍守相助的情感。
现今,看到卓香雅薄唇紧咬的愤然,手中的筷子,夹起一味自己尤为喜欢的菜膳置于盘中,宇文郸萤细细品尝,不去在乎,那丝丝扰在眼前挥之不断的女人怒意。
“宇文公子,那你接下来所要讲的,不会是若云的祖父,替若云求得这助卓府恢复声名的五十年兵将?”
她祖父卓绍堂当年在卓洲连攻火灏国四城,遂而被火灏国君逼`临城中的事情,卓香雅并非是一点都不了解。
只是那种了解,许是建在了贫民,与君国大业的立场上,她的祖父为了四城之内的将士不染血雨腥风而不得已为之。
因此,并不足以被人拿来谈论,言道。
受了委屈的,非是宇文郸萤的祖师爷爷,而是她的祖父,不是么?
卓香雅想到这里,话语难奈,瞅着宇文郸萤,漠地,冷眸里,锋芒毕露。
“呵呵,不是令祖父的意思,但是,却是在下祖师爷爷的意思。祖师爷爷自从逼`迫令祖父签订那纸书文之后,一直深感愧疚,遂想以此之谋,略尽绵力,算是,还了当初欠给令祖父的情。至于,你能否善用其机,怕是还要自尽其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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