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煌低声道,脸色透着股阴翳,看来,那两个逐渐浮现出水面的人,越发的急躁了。
“嗯,你也小心些。”对于宫煌的能力和手段,白夙没有任何怀疑。
“知道了,你好好养着。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宫煌站起身,拍拍白夙的肩膀,准备离开。
简单冲了澡的郎韵从浴室走出来,见宫煌拿过外套,便客气地问了一句,“要回去了?”
“嗯,白夙就麻烦你了,保镖我让他们继续守着,要什么东西可以让他们去买。”
“好,慢走。”
郎韵点点头。
宫煌顿了顿,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病房。
因为白夙受了伤,七月第底的颁奖礼也陆续开始,作为热门人选的郎韵自然也不能缺席。对此,郎韵在想那个时候,白夙能否出院。
郎韵一直留在医院里照顾白夙,也算是给自己放了个假。
白夙看报纸的时候,郎韵就坐在一边看剧本。
晚上宫煌会把要签字的文件拿到医院来,并向白夙汇报公司的情况。
郎韵虽然对公司经营的部分听不太懂,但也会陪白夙坐着,听宫煌说完。
住院的日子悠闲却也有些无聊,不过两个人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会觉得很温馨。
阳光充足的下午,郎韵坐在床边给白夙削苹果,白夙翻着手上的文件,偶尔用钢笔在上面划出不合理的地方。
宁静安稳的午后,唯有那沉默却很是和谐的身影静谧而美好。
白夙揉了揉发涩的眉间,把手里处理好的文件放到一边,转眸,深邃的眸子一紧,认真而仔细的盯着那正在给他削苹果的人儿。
她好像,瘦了。
感受到那抹炽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哪怕是习惯了的郎韵,手下也不禁一抖,差点把刀怵在手上。
幽幽的瞪了过去,郎韵见他不仅不收敛,反而得寸进尺的既暧昧又带着笑意的盯着,丝毫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的自觉性。
邪魅的还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优雅的动作之中,透着无限的勾引和诱惑。
郎韵脸皮没他厚,咬牙切齿的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
刚把苹果削好,准备递给他,手却被他拽住,身子瞬间被他拉入怀里。
牢牢的禁锢住怀里的人儿,令她动弹不得,白夙贪婪的闻着属于她的独特芳香,下巴枕在她肩膀上,带着抹故意似的在她耳旁呼气。
“我饿了。”
灼热的气息散来,引着郎韵浑身一颤,她幽幽的瞪了这个不正经的人一眼,说话就说话,还故意专挑她的敏感地带。
见他眸子里带着笑的脸即将凑了过来,郎韵无语的直接把削好的苹果塞他嘴里。
“别给我打什么坏心思,伤还没有好就老实点。”
“可是我饿了。”白夙把塞到嘴里的苹果拿下来,故意幽怨的抱紧了郎韵不放手。
郎韵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怎么感觉他被枪打傻了,以前那个威风凛凛的修罗大侠呢,怎么变得好像小媳妇似的。
“放手,我去给你买吃的。”
“不要,我是这里饿了,饿得慌。”
说完,白夙还邪恶的握着郎韵的手伸到他下身处。
郎韵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又气又羞的瞪着他,握住的硬物也滚烫到令她感觉恐怖。
正想要逃跑,白夙哪里肯,直接把她压住,火热的吻便直接袭来。
郎韵也不想他憋坏,情至深处,便主动凑上前咬住了他的唇,白夙更加兴奋,因她的主动,啃咬一番后带着苹果香的舌尖就溜了进去,找着了郎韵的舌缠绵不休。
郎韵抱紧了他的脖颈,由着他那狂热的吻和她抵死纠缠。
不久,郎韵便低吟起来,白夙亲的更热切一些。
正在两人纠缠不休的时候,房门突然的被打开,程以南和小护士正要进来,程以南先是在前面,待看到里面火热的暧昧气息后。
微微一愣便瞬间把身子抵挡住身后小护士那好奇的目光,程以南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两个终于分开的人,手还握在打开房门的门把柄上。
白夙那杀人的凛冽目光射来,程以南却轻笑着没有丝毫畏惧。
“啧啧,适当哈,你的腰可不好,别到时候肾虚了不行什么的,就……”
程以南非但没有识趣的关门离开,反而以一副尊尊教导的姿态盯着那两人,话语还没有说完,白夙便冷眼盯着他,眸子里的阴翳和怒火令程以南适可而止的住嘴。
郎韵立马回神,赶紧推开白夙起身,脸色红得像朝霞。
程以南轻笑出声,打开房门让窘迫的郎韵先出去。
信步进来给白夙量血压,不顾白夙那冷得能冻死人的目光,把他那中枪的胳膊抬起。
“别用这种目光盯着我,本来你没两天就可以出院的,要是加上肾虚的话,就得多住十天半个月的,就不好说了,你说,是不是,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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