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浓浓的周末午后,阳光明媚的第三极书店里,酷爱旅行的单小单无意中邂逅了这样一本旅游的书——《爱在九份》。
纤细而长的手指轻落在薄薄的纸张间,海藻般浓密且优雅的大卷发自然地落在肩头,与白皙的肤色相衬着,微卷的睫毛下一双水灵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清澈而明亮。单小单是锁骨女子,即便穿着件优雅的银灰色蝙蝠袖针织衫,仍可清晰看见她胸前的锁骨。然而,在朋友眼中的她是坚韧如草的女子,成熟而内敛,稳重而恬静。
前些日子,单小单在与出版社同事讨论书稿的时候,也谈论起了“九份”这个地方。是的,台湾九份,侯孝贤执导的电影《悲情城市》里的九份,那个充满怀旧色彩、美丽且静谧的山城,海在山另一边的九份。
单小单在第三极书店的书架前低头喃语。或许,即使没有电影《悲情城市》的烘托,九份也是个悲情之地。自从上世纪的一阵淘金热过后,曾经繁华一时的基山街、戏台口仿佛见证了无数的传奇故事……
单小单将思绪扯回来,看着书中一张张九份绮丽的自然风景照片。尽管它相隔千山万水,她心中仍然怀揣着美好的憧憬,希望有一天可以去那儿旅行。
北方的这个城市自从步入深秋之后,没有了夏日里的燥热。长安街上落叶里的无限惆怅匪夷所思地成全了这个城市男男女女的一段段爱情开场白。单小单每天提着笔记本恍惚地行走在街头胡同小巷,一对对情侣牵手从身边擦肩而过的浪漫甜蜜似乎温暖了冬天来临的脚步。
几个月前,这个城市还是夏天,最热的温度也不过37度,是半个多世纪以来的最高温度。如今在这些情侣身上甚至差点忘了,这个城市经历过高温炎热的夏天便又迅速转身,华丽地进入了深秋的序曲。
“靠,小单!小单!朱天文的那本书到底在哪儿呀?”一个略显粗哑的女人声音在不远处的书架前响起。
“嘘——亲爱的,这是书店!”单小单用食指放在嘴唇示意她小声一些。
“他大爷的!难得老子百年来趟书店想买本书来消遣打磨时光,竟然给我藏起来!”这个女人一边满口脏话地说着,一边在单小单旁边的书架弯腰寻找起来。
她叫苏雅,二十六岁,自小在皇城根长大,和单小单是发小儿。苏雅大约一米六五的样子,一头棕色的烫卷发,穿衣打扮看上去很窈窕淑女,连名字听上去也很淑,但性格却截然相反,颇像男生。单小单一直在努力想使苏雅改变目前这种粗粝的说话方式,但她发现这是没用的。苏雅依旧还是大咧咧的性格,说话随心所欲,不分场合,连她父母也无奈了。或许,这才是苏雅的本色吧,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苏雅。
苏雅大学学的是法语专业,现在一家法企就职,她今儿难得的休息日被单小单拉出来逛书店。这对她来说是件非常头大的事儿,因为只要一踏进书店,看到满墙满架满地的书,她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头晕目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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