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照人家的吩咐办事,完成了就能拿一大笔钱。
“多少钱?”陶羚忽然问。
带头人不说,陶羚自顾自的开口:“无论对方给你们多少钱,我都可以翻倍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
“哼,你能有多少钱?”带头人明显不信地冷嗤。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没这么多钱?”车子已经重新上路,一路颠簸着朝着不知名的前方开去,虽然心里焦躁惊恐,浑身乏力疲倦,可陶羚仍然沉住气打起精神想办法周旋,想着脱离危险。
“这么多——”带头人比了下手指。
陶羚看不见,却忽地听到小樱抽气惊诧的声音,“八十万?”
陶羚一阵寒凉。
显然,是有人故意花钱雇他们绑架自己,目的是?
小樱刚刚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反正保不住,反正!
“你们的目的就是想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浑身一激灵,头脑清醒起来。
带头人阴阳怪气地哼笑一声,“又不是要你命,只不过打掉个孩子而已。”
小樱附和,“就是,在我们老家,很多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查出来是女孩子都打掉了,看你肚子都没大起来,月份不大,又没事。”
他们的语气,俨然她肚子里的小生命不需要任何垂怜。
“我可以给你们双倍,只要你们放了我。”她的语气,万分肯定,说的车内的几人开始动摇了。
“大哥,我有话跟你说,老茂,停车。”第三道声音蓦然在陶羚身边扬起,陶羚浑身一紧,就是这个人一直在她身边看着她。
车子停下,几人下了车,明显是商量她的提议。
重新上车后,带头人只跟她说了一句话:“我们给你一个机会。”
接下来,是不停的前行,中间加过三次油,睡过两次不需要登记的小旅馆,小樱和那个叫三儿的男人时刻盯着她,睡觉都在同一个房间内。
半夜的时候,一只手朝着床上伸过来,小樱立刻翻身扑过去,两人迫不及待地撕扯起来,不过片刻,在夜深人静之时,喘息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叫三儿的男人特别的粗野,扭着小樱的身子啪啪响,嘴里还不停地冒出污言秽语,“你觉不觉得这个女人很漂亮,看年纪好像还比你小。”
“你这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小心大哥知道揭了你的皮。”
三儿嘎嘎直笑,“我就是不服气,那些城里人有钱就算了,日的女人还跟明星似的漂亮,你没看见她的小腰吗,那细的,一只手都能掐的过来。”
“混蛋,你弄疼我了。”
……
陶羚闭着眼睛,靠着墙壁装睡,心里的胆寒一阵强过一阵,地上的两人终于完事了,小樱摸过去打了她一下,她吓得浑身一紧,立刻满脸警惕。
谁知小樱只是想踢她下床,“你到地上睡,我要和三儿睡床上。”
三儿悉悉索索地在套衣服,陶羚摩挲着移动到床尾,把床让给两人。
地说铺着散发着一股霉味和汗臭味的被子,但她又累又困,听到两人终于睡熟,这才忍不住睡着了。
翌日,是小樱把她踢醒的。
然后,继续上路。
一路上,他们都不再跟她说话,除了必要的时候,她的手脚始终被绑着,脸上随时罩着黑布。
直到第三天晚上,他们取下她脸上的黑布,把她的钱夹递到她面前,“你的卡都在里面,你去取钱。”
眼睛眯了好久才适应了光线,陶羚看到了车内的情形,原来只是个面包车,她和三儿坐在最后排,中间坐着小樱和带头人,一个司机在驾驶座位上。
带头人刷拉一下拉开门,率先走了下去,陶羚被三儿推搡着下了车,指了指路边的取款机,“你先去查询,让我们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钱。”
小樱过来给她化妆,一会儿之后,画着乱七八糟烟熏妆的自己又被戴上帽子口罩墨镜,这才被簇拥着走向取款机。
陶羚眼角余光一直在查看周围的环境。
他们应该在一个人烟稀少的小镇,路两旁盖着三四层的小楼房,家家门口都有一大块水泥地,路面多数坑洼不平。
镇上没有银行,只有邮政局,边上有个取款机。
她走过去,拿出卡,在小樱和三儿的盯视下进行查询,当看到卡里仅剩三块三毛钱时,心脏,顿时停跳了。
“我记错了,不是这张卡。”她的手,抖了起来,取出卡,换另一张。她心知肚明,另一张卡里也绝的没钱。
不但顾少清给她的一千万不翼而飞,就连自己的储蓄全部都没了。
急的,眼圈儿都红了起来。
小樱和三儿看的分明,一把扯过她往回走,“大哥,你们听我说,只要你们放了我,这钱我以后一定给你。”
带头人阴着脸,理也不理她,做了个手势,她被推上车,几人紧跟着上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没过几分钟,车子忽地又停下,陶羚被扯下去强行带着走进了一间房,看清房内的情景,脸色陡然苍白起来。
是一家条件简陋的小诊所。
医生是个一看就很会敛财的中年男人,连目光都带着贪婪和冷漠,毫无医者仁心之感。
“就是她?”医生瞄了一眼,问。
带头人走过去跟他说:“是的,只要你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掉,我给你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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