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小田拿着手里的布偶,面色严肃地看了李威一眼,道:“这是什么?”
李威勉强一笑:“这东西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井小田索性坐下,一副抠根问底的样子。
“我听赵丹说,这两个布偶是他当初在吴道婆的庵里拿出来的。”
李威的眼睛骨碌碌地转着,似乎在揣摸井小田的情绪,担心她听到真相会发怒。
“继续!”井小田隐约觉得这两个布偶没那么简单,她想知道真相。
“大概是去年春节之前吧,吴道婆在庵里对着布偶施法,布偶身上插满银针,赵丹趁吴道婆念咒的功夫,把布偶偷出,并将布偶身上的银针拔了出来。后来就听说吴道婆死了,赵丹也没敢把这事说出去,然后你就找到了他,他听说你叫井小田就觉得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于是才去了你家!”
李威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井小田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后知后觉地说道:“天哪,想不到赵丹居然不声不响地救了我们母女,若是没有他,只怕此时我们母女已化作一堆枯骨了。可是,到底是何人想要置我们娘俩于死地呢?”
虽然井小田心知肚明,除了井老太太,别人根本不会在意她们娘俩的死活,可是事关人命,到底还要讲究证据。
李威听见井小田这话,目光闪了闪,欲言又止。他的表情恰好被井小田尽收眼底。
井小田便将脸一绷,沉着声说道:“还有什么瞒着我,越紧说出来,否则,大刑侍候!”
说着,还故意将手中的剑抖了抖。
李威噗哧一下乐了,很是配合地做了一个不胜惶恐的姿态,双手举起求饶道:“大人饶命。小的实在是怕得要命,把想要说的全忘了!”
井小田一听,咧嘴做出一副苦相道:“李大人,我怕了你还不成嘛!如果你知道些什么就告诉我吧。我以后也有些防备,省得被人害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李威一听,也忙正色道:“井大人言重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哎呀,快说吧,都快被你急死了!”井小田不耐烦了。
李威这才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只不过前段时间,我在锦安城的钱庄,恰好碰到一个人拿个金镯子来换钱,见金镯子上印着井老太太的名讳,一打听,才知道,这金镯是从吴道婆身上捡来的。”
李威说着。将原木柜的抽屉打开,拿出一个金镯子来,递到井小田的手上。
井小田接过来一看,心头一阵刺痛,这金镯子竟然就是井老太太的,她只在重大节日时,才拿出来戴一戴。
事情已然如此,井小田也不愿多说,只想着以后多长个心眼,小心防范就是了。于是便又把金镯子放到李威的手中。道:“谢谢你们暗中相助,这东西还是暂且放在这里好了。”
井小田到底还是个厚道人,明知井老太太如此狠辣,也还是没动杀心。这也为她以后的生活留下了祸患。
李威见井小田闷闷不乐,忙转移话题道:“李勇在炼金呢,想不想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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