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时,窗外的舰队刚刚让开一道缝隙,光芒洒落在窗前。
斜下的光柱宛若天堂的圣光,女孩蜷缩在沙发上,圆形的舷窗透下的光柱,仿佛在她白色的小连衣裙周围铺开了一圈大大的金色裙边。
他想起了刚刚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切尔达和小女孩那看似没头没脑的对话。
无论是战舰本身的火力,防御力,速度,敏捷,还是战舰之间的战术和走位配合……双方明显不在一个等级上。
“她的名字叫小女孩,是米国最大的秘密。知道并确定她存在的人,一共只有八个。”切尔达说着,从办公桌后走了出来和穆尔并肩而立,看着小女孩,淡淡地道:“你是第九个。”
……
战舰在寂静的海面中航行。舷窗外,几艘苏斯战舰正转向离开,将护航任务交给了早在百慕大海域就加入护航舰队的华夏战舰。
阿芙罗拉抱着膝盖,坐在弧形的舷窗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窗而入的星辉如同一抹淡淡的银粉,洒在柔软洁白的床单,淡蓝色的地毯和她赤着的一双柔美雪白的玉足上。
窗框一侧,一道亮光忽明忽暗。那是已经在海面中横过了舰体的苏斯战舰在转向完成之前打出的离别信号。
“再见!华夏加油!”
“华夏万岁,苏斯万岁!”
“阿芙罗拉将军,苏斯为你骄傲。”
战舰越来越远。到最后就只剩下几点蓝色的亮光,宛若夜里的小小萤火虫,几下闪烁之后就消失不见。
阿芙罗拉看着窗外。
脱掉了制服的她只穿着一件吊带式的薄纱睡裙。
柔和迷人的身体曲线在星光下若隐若现。天鹅般的脖子、纤巧的锁骨、浑圆挺拔的酥胸和纤细柔软到腰肢——每一分每一寸都散发着熟透的水蜜桃般的女人味。
窗外的苏斯战舰已经完全消失在漆黑之中。
阿芙罗拉知道,他们将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回到百慕大海域。然后他们将和己经在百慕大集结的苏斯舰队主力汇合,在马克西姆上将的带领下远赴白苏斯作战。
用鲜血和生命,去夺回属于苏斯的尊严和荣耀!
那曾经是托尔斯泰上将用生命去悍卫的。
苏斯军人驾驶着战舰,离开昔日停泊的屈辱而沉默的港口,重新出发了!
阿芙罗拉微笑着,抹去了眼角不知不觉就渗出的泪水。
这一天,她已经等得太久了。
寂静中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响。阿芙罗拉回头看去,一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钻进来。
她咬着嘴唇,默不作声。
没有人比她更熟悉这个身影了。刚才在客厅里,这家伙听到自己回房洗澡时,眼神就闪烁不定。
这家伙简直偷窥成瘾,一听到有人洗澡就浑身安了机关一般坐卧不宁。
果然……
尽管星眸中还含着泪光,阿芙罗拉的嘴角却露出一丝妩媚而得意的笑容。
段天道一打开门就知道糟了。星辉洒落的舷窗边,女人正抱着光滑笔直的小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妈的,来晚了!
段天道一向脸皮厚,顷刻之间就变得若无其事,问道:“咦,洗完澡了?”
阿芙罗拉瞪着他。
段天道蒙混失败,只能耷拉着脑袋,眼睛东张西望左脚在地上颠了颠,然后换右脚颠了颠。
还没等他第三次改变重心,就感觉一个香软光滑的娇躯如同风一般扑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才刚来得及一把抱住这满怀的软玉温香,脖子旋即被蛇一般的玉臂缠住,然后一张芬芳娇嫩的香唇就印上了嘴。
房间里的气温仿佛一下子升高了。
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一切都在无声之中发生。
男人和女人的肢体和唇舌在纠缠着,渐渐陷入一种浑然忘我的狂乱之中。
房门无声地关上了,隔绝了客厅明亮的灯光。
良久,阿芙罗拉退开一步轻轻摘去自己的睡裙肩带,任由轻薄的纱裙滑落地面。
段天道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阿芙罗拉优美迷人的从滑落的轻纱中显露出来在淡淡的星辉下泛着圣洁而诱惑的光泽。
一阵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段天道的鼻端。
他知道那是她天然的体香,若有若无却让人沉迷陶醉。
段天道的手,抚上了阿芙罗拉的娇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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