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江轩智又来看望,聊了些家常问些起居,便起身告辞,他这作派很是君子,并无越距,只是韵清听了那严姐闲话,也觉得他有事无事在前来,定是别有用意,因此,她送他出门时,唯唯诺诺地提醒道:“江警长,若是没有其他事,以后不用忙着过来看我。”
江轩智定定地看着她,不明所以。
她赶紧跟他解释:“我是说,你们当警察的每日应该都很忙,我这里已经安全了,就不劳您挂心了。”
江轩智算了听出来了,她这是下逐客令:“可是上次那件事,我总觉得对方还会有下一步行动。”
韵清笑笑,款款地说道:“我若有事,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江警长的,你看,这家里只有我一个女人家,您来得勤了,会有流言的。”
江轩智满脸尴尬:“是我考虑不周了,下次过来我会带个女同事的。”说完,也不等韵清反应,转身便走了。
韵清也是无可奈何,想想人家也是一片好意,只是要跟柏言解释清楚,不能让他误会了去。
那严姐时常拿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来搪塞韵清,无非是那位叶小姐如何出风头,如何漂亮,又跟哪些达官贵人一起出现等等,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起先韵清应付他一些钱物,只是渐渐的,她的胃口大了起来,堂而皇之地问韵清要钱。韵清也是怪自己识人不清,渐渐地的有些厌恶她起来。只是她一向软弱的人,却厚不下脸皮打发她,只能推说身边没什么钱财。
那严姐看她不肯出钱,厚着脸皮要韵清去问李氏讨钱,这下确实触了韵清底线,当即发作起来:“严姐,这等不要脸皮的事我一向做不来,你若是嫌我没钱,大可以不必再来我这里做事,尽管去攀那高枝。”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那严姐自认为自己晓得了些韵清的私事,便要挟起来:“太太,你托我的事,我若是告诉先生,想你脸上也是没有光彩的。”她当然首选徐柏言,因为她瞧着陆韵清好像也只有徐柏言一个可以降她。
韵清哪里肯受人威胁的:“你尽管去告诉,我本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条道走不通,严姐还有后手:“太太,那江警长,三天两头往你这里跑,我若出去一说,只怕名声不好。”
提到姓江的,她就更不怕了,她也不想想,江轩智这个警长会容她胡说八道:“我跟江警长清清白白的,你尽管去外头说,想来江警长若不考虑我这边,也该为自己清白着想。”
那严姐见两头都说不动了,便剁了剁脚,韵清别过脸去不看她,省得心烦,本以为她识相的马上会走了人的,不想她还是在自己背后立了好一会儿才走。
见她走得远了,韵清才叹得一口气,总算送走了这瘟神,想想应该给李氏报个信,让她小心此人才好。
正想去打电话,却见江轩智进来了,他自那次后,后头果总跟着个女警才来她家里,今日那女警手上捧了条小狗,白白的,模样可爱的要死。
江轩智示意那女警将狗交与韵清:“这狗是我表妹养的,因她要出国留学,便委托了我来照顾,我哪有时间,我想徐太太能否帮忙照看。”
韵清见那狗儿实在可爱不过,接来手里便要舍不得放下来了,哪有不答应的:“本来一个人也寂寞,给我做个伴倒也好。”
她请两人坐下,立起来要去倒茶,江轩智赶紧阻止:“不用那么麻烦,这壶里有茶不?”
“有倒是有,不过有些凉了,哪有用凉茶待客的道理?”
“不用那样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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