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童笙抬头望他,他已脸色铁青,随时会崩一样。她不敢再看,立马垂下脸。
那话太重了,她太冲动,也确实不敢再说一遍,只好求和:“伦gay,我不想吵架,你别生气。”
金国伦扯扯唇角,假意笑了笑,盯着她的目光却依旧犀利冷峻。
童笙莫名害怕,试着解释:“你问我以后,我连雅思都没考过,有什么资格谈以后?等我考到四个7,到时我们一起商量。”
她顿了顿,见金国伦仍没软化,继续:“不管什么原因以后怎么样我现在都在付出,你不是也陪我一起付出吗?有你的功劳呀!我不能砸你招牌!”
她脸露笑颜,善意地与金国伦四目相对,耐心劝道:“伦gay,不要否定我想做我在做的事,好不好?”
金国伦眨眨眼,强行从她的凝视中越了出来。
他冷哼着,叉住腰转过身,不认得这是自己卧室般踱了几步,望望四周洞察着什么。
身后传来童笙的追问:“好不好?等我考到四个7再算,我保证到时跟你好好商量,包括结婚……方法总比困难多,会有两全其美的。”
金国伦回过身迎上她目光,情绪好像已经缓了下来。
半天,他松口答应:“好。”
童笙欣慰一笑,见他表情仍不乐意,便凑近他说了声“多谢”,踮了踮脚在他唇角印了个吻。
他不高兴,但歇力压制怒火,昔日平易近人的温柔伦gay仍然活在他体内。
“不够!”他贪婪,不屑一个渺不足道的小吻。
呃……真是禁不住称赞。
童笙唯有踮脚再亲了亲。
金国伦“呵”了声,厚颜无耻:“不是说一千个吗?”
童笙:“……”
金国伦索性就在旁边的黑皮实木书椅坐了下来,双手抱胸,板腰挺直,仰起下巴,闭上眼,“来呀!”
摆明一副准备受贡的傲相。
童笙才恍惚了会,就见金国伦睁开一只眼,威胁:“你不来就我来。”
得得得!
童笙立即往前跨了两步,来到金国伦跟前,坐着的他正好够到站着的她的胸口。
她弯下腰,低头轻啄金国伦的薄唇。一下,两下,三下……老老实实地默数着,不敢作弊。
金国伦会一动不动地等着被啄一千下吗?
嗤,她装作啄木鸟,就真当他是树?!
本来抱着胸的双手不动声息地张开,向前一揽再往己一收,就把童笙整个人揽跌到怀里。
“你效率太低!”
他要投诉要赔偿,张狂地不接受协商就堵上童笙的双唇。
童笙跨坐于他膝上,被他箍在怀里拥吻,见多不怪般没多少挣扎。
俩人四唇湿濡温热,呵出来的气难分你我。金国伦勾着她的舌尖吸吮,童笙调皮地勾回去,两根舌头既像对手又像密友,纠缠不休。
一千个亲亲而已,如此痴吻十分钟能算够数吗?
显然地,对金国伦来说还是不够。
闭着眼的童笙知道胸衣被他松开了,一只凉中带暖的手掌闯了进来,直接覆上。
她本能地阻止,但金国伦在她唇前呢喃:“就摸一下,就一下。”
磁性湿润的声线拉出一丝银液,他已经作乱的时轻时重的手劲,教单薄的童笙身躯渐渐发软,思想微微挣扎一下,挡他的手就无力地搭在他手臂上,纵容地任由着这个男人。
金国伦乘胜追击。
腹前一凉,童笙低头睁眼才知上衣被撩起,方才抵着她脸孔的脑袋转移至她胸口埋伏,一阵阵唇齿的交加啃咬刺激着她的神经末端。
童笙着慌了,嘤叫着反抗“不要”,孰不知这简直火上烧油。
金国伦握着她,手掌施劲,指尖使坏,舌头比刚才还邪恶。她的丰盈柔腻无与伦比,完全击溃他的理智良知,他恨不得把一片雪白吃个通红。
童笙又痛又痒又胀,想拔走那颗害她心慌意乱的脑袋,可双手使不出劲,只软趴趴地抚着上面汗湿的短发,艰难叫道:“伦gay,起来!”
起来就起来!
金国伦脑袋往上一跃,顿即把童笙的嘴给堵死,这下连嘤声都没有了。
以为了结一场惊险,却原来顾此失彼,另一只无处不在的手探到她裤内。
童笙一僵,往外推,但催人智昏的魔音再次出现:“我不进去……我就碰一下……碰一下……”
童笙跨坐的姿势犹如天赐良机,便于金国伦畅通无阻。
他手指一压,膝上的人儿随即颤颤,两条腿既想合拢又想张开,矛盾为难。
童笙意/乱/情/迷,扭着身体想起来往上挣。
金国伦顺势站起,双手托住她往漆黑的大床走。童笙后背才碰到床单,身上就压了个人。
又重,又湿,又凉,又热,被金国伦摩擦的触感跟自己洗澡的很不一样……
“伦gay……别这样……”
“我就蹭蹭……”
两人的声音淹没于缠吻之中,越来越朦胧含糊,口齿不清。
他黑色的大床就是黑洞,童笙被席卷进去,难逃难离。而且床上一定有迷香,浓烈地围绕着她,涌进她鼻腔大脑,令她越渐迷离。
“别……”
天,终于有硬/挺的东西顶着她,虽看不见但童笙却感到那股迫力与气势,危险得如能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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