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说的这些,也只是他听闻的后果,至于还将会有什么可怕的迹像,很难断定。
南宫绝点头,脑海中立即闪过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
一个大胆的假设在她的头脑中漫延,她猜测的果然没错,自打从冯公公那里得知,前太子不能行男女之道,加之其性情残暴,杀人如麻,她便已经想到,前太子早已中了一种罕见的奇毒,才会致使他的性情走向极端。
而皇后到底知不知道前太子中毒的事?抑或是,她压根就是想要前太子丧命,好斩断这大齐的江山?
走出北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间被一种莫名的烦躁占据着。
一路向清风苑去,只见夜景玄正背手而立在苑外的青竹林间,似乎已经预料到南宫绝的到来。
耳垂一动,细微的声音让眉心紧锁的他立即回过神来,见南宫绝正稳步走来,他上前一步,铮铮跪下:“爷,奴一人做事一人当,求爷处罚奴!”
在太子府,忤逆南宫绝是死罪,以往,轻者则沦为破雷和闪电的口中之食,重者则被做成人彘,饱尽世间最悲惨的生不如死。
心微微一颤,闭上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处治。
却是,等了良久,也未听到只字片语,抬头,睁开眼,却瞧见南宫绝面色惨白,双眼黑如墨迹,比平日里的阴戾,更增添了几分可怕。
未待夜景玄回过神来,南宫绝便已抽出挂于腰间的一条软丝金鞭,细长的鞭子如同一条长了生命的灵蛇,在她的手中挥舞叫嚣,‘啪’的一声,落在夜景玄的胸口,仅仅一鞭,便使得他皮开肉绽,胸口破开了一条血淋的口子。
再之这金鞭看似纤细,却是每隔一断,便嵌有细小的倒勾,此时,金鞭上已经勾起了不少夜景玄的皮肉,乍一看上去,极为残酷可怕。
夜景玄闷哼了一声,身子一僵,却未闪躲。
这一鞭,他该受,并不是为了这次千漓歌的事,而是为了上回,与千漓歌密谋设计的那一次局。
如今想来,南宫绝并非毫不知情,相反,她已经察觉了千漓歌的动向,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却未挑明他们的罪状,反而给了夜景玄重新生活的机会。
他的心里既痛苦又矛盾。
一方面,灭门的仇恨摆在那里;另一方面,南宫绝重新给了他生活的机会。他甚至不敢面对事实,即使千漓歌问过他好几回,他也只是草草敷衍了事。
“如今你身上的伤痕都淡了,爷留下这一条,让你即使去了北疆,也要时时刻刻记着爷,记住你是爷的人……这是爷给你的标记,谁也不许觑觎!”
说罢,南宫绝霸道的上前,一把拉起夜景玄的身子,将他紧紧的搂在怀里,抬头,微微踮脚,张嘴便吻上了他的唇。
药香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香,交织缠绵,却也不知何时,夜景玄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双肩,想到离别在际,他吻的忘我,忘的格外的强烈……
午后的阳光,烈炎似火,却如何也分不开两人的激烈。
若说他们是在吻着,不如说,他们在交战,如此狂野的吻,让两人同时热血沸腾,南宫绝伸手一把扯开夜景玄的前襟,嘴唇慢慢下移,舔食着他胸口的血迹,如同野兽在啃食已经到手的猎物。
夜景玄喘着粗气,任她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手微微颤抖的扶住南宫绝的双肩,闭上双眼……任这一刻沉沦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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