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良臣的手术是在大年初二进行的,这两天来年家拜年的人多不胜数,西山的防卫淘汰去一部分人之后,剩余上.访军团的人数依旧相当可观,于是年家可耻的借年良臣生病住院为由集体躲医院里“看孙子”去了——如果该干什么干什么也算“看”的话。睍莼璩晓
年良臣手术醒来之后几乎要泪流满面,麻醉药刚过去迎来“惨绝人寰的时间”,这段时间伤口的疼痛十分难忍就罢了,而他那群魔乱舞的家人让他森森的体会到了精神与*的双重“蛋疼”。
好在还有他家阿荀默默守在他身边,这让他受伤的小心肝安慰不少,失忆这几天的意识回归,年良臣躺在病床上冷汗飞流直下,很庆幸在景荀一接近的时候没有遵循本能给她一拳,要知道那时他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柔弱没有攻击性才没有动手。
后来几天的相处让他觉得很奇特,有种重新与景荀相识相爱的感觉,他很喜欢这种新奇的体验过程,还有那张他亲手做的剪纸,以及关于生一对双胞胎还是一个一个生娃娃的严肃课题,其实他更属意于生两对双胞胎,量产化虽不能保证质量,但省时省力是真的,阿荀不必太辛苦。
于是日子在年良臣脑袋插着管子打着补丁仍能活跃的天马行空瞎YY中度过熹。
景荀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医院陪年良臣与景风,于是两个吵闹不休的货又开始了新一轮战争,分秒必较的计算着景荀陪伴自己的时间,手段尽施的拖延,最后连“水喝多了你要扶我去洗手间”这种无耻招式都用上了。
对此,景荀的表情是这样的——“。。。。。。”,但她又没办法和这两个智商突然退化到幼稚园水平的智障计较,如此势必也会将自己的智商拉低。
据说三个智障相处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绪。
年良臣术后恢复的很好,无任何不良反应,景风已经能出院,只是单身一人还不如住在医院,至少有人照顾,景荀实在受不了两人你来我往打发无聊的阵仗,决定重拾被她抛弃了很久的工作岗位。
第二次去清韵并没有比第一次轻松多少,刚刚熟悉运作,还有许多地方不了解,年假期间清韵并未休假,因此积累的事务繁多,她这个全权代表幕后老板的总经理被各种状况搞得团团转,有时来了大人物她还不得不亲自出去笑脸相迎,为了搞好关系还要去敬酒。
这让她有种化身公关小姐的错觉,不过百忙中偶尔去酒席应酬也是不错的调剂品,看着一幅幅缩小版的人生百态,她会很有安全感,她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世俗、普通,能够很好的融入人群,这就够了。
晚上下班去看过年良臣与景风后,景荀虽疲累精神却很好,在西山年宅门口与饭后散步回来的年老遇个正着,年老身后万年不变的跟着面无表情的小景。
两人凑在一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山下隐隐传来噼啪几声脆响,景荀不由道:“今天都初十了,已经过了规定的烟花燃放时间了吧,怎么还有人放炮仗?”
口中这么说着,她自己却没当回事,回头却见年老表情一点点儿的凝住,与眸色微动的小景对视一眼,小景立即打开耳内微型通信器:“呼叫一道哨岗,立即汇报山下情况!”
景荀分辨不出,但是两人一个一生戎马,另一个身处军中要职,时时离不了兵器,不可能连炮仗与枪声都分辨不出,刚才几声枪响分明是警卫团配备的最先进的95自动步枪发出的声音,5.8毫米口径,30发树塑胶弹夹,无枪托,后坐力小,是中国目前研制的第二种小口径步枪。
景荀就算再笨也发现情况不对,遂识相的闭口不言。
和平环境下长大的听到声音第一反应肯定与她相同,有人违规燃放烟花爆竹,但经过年良臣的日益熏陶,危险意识渐渐加强,看二人表情顿时就往危险品上猜测了,应该是枪响吧。
小景身体紧绷的将年老挡在身后,精芒暗敛的双眸四下梭巡,倒是年老怕吓到她,露出个微笑说:“没事,你下班刚回来,快进去休息吧,吃饭了没有?厨房还给你留了饭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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