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并非不可。”云惠状似为难:“若福晋肯出每日三十两金子的诊费,云惠倒是能令福晋半月便痊愈!”说完还不忘双眼冒金光地瞧着她。
“......”福晋差点没气吐血。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子???
真是浪费了她那张绝世美颜!
“如今刚未时,福晋还可再考虑几个时辰,民女先告退。”
当云惠消失之际,福晋胡乱扯了个方枕就朝门口狠狠砸了出去。
......
云惠那边可逍遥自在多了,她哪也不去就守在次子床边。
期间听说李氏被放了出来,但又被回府后的四爷关进了她那冷清的院子。
至于福晋在中间如何周旋的,云惠一概不闻不问。
许是四爷对她的医术颇为认可,来瞧了一眼次子便又走了。
而云惠则整整守了一夜。
刚刚子时,也就是刚过了十二点,刚过完二月二十九的最后一个时辰,刚进入三月的第一个时辰...
云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试探次子的鼻息。
几息过后,心里按捺不住的狂喜,抓着月半的手就往次子的鼻下送去。
几息后迫不及待地问月半:“他可是还活着?”
“回主子,次子好好的啊...”
云惠惊喜地抓着她继续问:“好好的,就是还活着对不对?”
“活着,活得好好的...”
“哈哈,活着,活得好好的!活得好好的!好好的...”
瞧云惠喜极而泣,月半头一次不懂她了,月巴也是一脸懵...次子好好地活着有什么可惊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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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欣喜,持续了半个时辰。
待子时四刻,云惠又探了一回次子的鼻息,确认他呼吸正常,好好地活着,云惠才彻底放下心来。
交代好月半和月巴守着,自己便打道回府往东耳房去。
她得烹上一壶好茶,好好放松享受一番。
回到东耳房,瞧着厅中乱七八糟的箱子也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
她口中哼唱着轻快的小曲儿,从箱中取出烹茶的一切物件儿,又从那坛准备送给四爷的露水中取出一些,欢欢喜喜地为自己烹茶。
“何事令你如此开心?”
“啊!”
身后忽地冒出这么一声儿,吓的云惠差点将炕几掀了!
转身一瞧才将方才提起的肩头放了下来:“四爷?您怎么在我的寝室里?”
胤禛不但不向她解释,还理所当然地坐在了云惠对面。
云惠心说,算了,今儿姑奶奶心情好,不与你这个狗男人一般计较!斟了一盏茶,好心施舍给对面的人:“四爷,您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这回胤禛不但不理她,还朝着她冷笑了一声:“今日的松针茶好似带有一股竹香。”
云惠明目张胆地白了他一眼也冷笑一声:“这水可是取自清晨竹叶上的露水,烹茶自然带有竹的清香。”
“哦?你这是有备而来?”
“那是,承蒙四爷照顾,送您一坛露水聊表心意。也好令四爷与佳人把茶言欢,岂不快哉?”
胤禛盯着她,嗓音低沉:“呵呵,佳人...确实快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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