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上回都成了,这回就难说了。若真如苏公公所言,那李氏这步棋的影响力便还有待提高。”
“您总会有法子。”
会心一笑,云惠一收焦躁的心:“对,世上无难事,解决问题的方法都一样。找出问题之关键,个个击破便可。”
月巴也没让她们久等,一炷香后便气喘吁吁的扶在屏风上对云惠直摇头。
月半递过去一杯水,月巴一饮而尽才缓缓开口:“李侧福晋的原话是:爷要她自个儿去说。”
得~苏培盛跟她的乌鸦嘴有的一拼。
“取纸笔来。”
月半将素纸铺好在云惠面前,执起墨条为她磨墨。
月巴好奇地凑过来:“主子要写信与四爷说?”
“怕是没那么容易。”
弹指间,素纸上落满了字。云惠交给月半,月半将墨迹吹干,微微对折后收好。
云惠舒展舒展身骨,让月巴给她换了身儿衣裳:“走吧~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寝殿到书房也就一道门的事儿,跨过去一转弯儿便瞧见苏培盛抱着拂尘守在书房门口。月半快走几步将那张素纸交予苏培盛,耳语几句,苏培盛便马上进了屋。
“主子爷,云惠姑娘的亲笔手书。”说着将那素纸推至胤禛面前。
胤禛瞧了他一眼,又低头瞧手书。
四爷,民女为您讲一则笑话。
名曰:答令尊
父教子曰:凡人说话放活脱些,不可一句说煞。”
子问:如何叫做活脱?”
此时适邻家有借几件器物的,父指谓曰:假如这家来借物件,不可竟说多有,不可竟说多无,只说也有在家的,也有不在家的,这话就活脱了,凡事俱可类推。”
子记之。
他日有客到门,问:令尊翁在家么?”
您猜,子如何答?
胤禛哼笑一声,嗓音爽朗:“去问问她,子如何答?”
苏培盛正准备高兴地去回话,门牖被推开,一个身穿白色旗装的女子踏步而来:“子答曰:也有在家的,也有不在家的。”
苏培盛前后瞧瞧,状似为难:“主子爷,这...”
“下去吧。”
“嗻。”
瞧苏培盛出去云惠都没再进半步,胤禛不怒自威:“怎么突然哑巴了?”
“民女不知,四爷是那在家的,还是不在家的?”
哼,野狐狸。
胤禛懒得跟她墨迹,索性起身朝她靠近。这身旗装自元宵后便没再见她穿过,今儿这小葫芦里不知又卖的什么药。
脚尖相对,一拳的距离。胤禛继续逼近:“你想在家还是不在家?”
云惠强忍着发怵,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胤禛的袖角撒起娇来:“四爷,求求您了~”
“......”心神一震,胤禛强压下要弯起的唇角:“嗯?”
一听胤禛语气变软,云惠立马又晃一晃那袖角:“四爷,求求您了,嗯?”还抬起一副可怜巴巴的眸子盯着他。
哼,要不是不能白日宣银,他一定将这只野狐狸就地正法!
“求爷何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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