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腿儿,确定自己身上啥也没穿之后,楚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可视范围的布置。
屋子里布置得不错啊,跟个高档会所似的,所以她现在是在哪儿啊?
想着晕倒前某人的报复行径,楚慈一声轻咳,心里头念着‘以报复为目的脱我衣裳的是傻『逼』’,嘴上却似随口问道:“这是哪儿啊?”
“客栈。”穆诚的回答简明扼要。
楚慈有些纠结,这人不会说完吗?哪儿的客栈啊?有没有跟别人会合啊?比如说,还有哪些人一起啊?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倒了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先喝杯水,呆会儿喝『药』。”
楚慈撑着床挪了挪,接过杯子慢慢的喝着。喝水的人看起来淡定得很,好像真没什么想问的。
穆诚这回也腹黑了,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在床前等着她。她喝了水,他便接过杯子坐到桌前一字不言。
终于,楚慈还是忍不住了,看似无意的说道:“我好几天没洗澡啊,这手上不该这么白啊。”
穆诚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戏弄她,一人便是莽撞的推门而入,“姐,你醒了没有?”
楚慈脑袋耷在枕头上,反问道,“你猜呢?”
“真醒啦!大夫说姐的底子好,醒得比别人快我还不信来着。”欢喜的跑到床前,一身蓝衣的楚月泽蹲到床边与她平视, “还好姐不是娇滴滴的大姑娘,不然也没这么快醒。”
这话说的,楚慈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是女汉子?还是该忧伤自己是女汉子?
叹了口气,看着窗外黄昏,问道:“你昨天到的?”
“不是。”楚月泽摇头。
不是啊?那看来真是穆诚以报复为目的把她脱的光溜溜?
楚慈表示,报应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我渴,给我再倒杯水来。”楚慈这话说得有点儿脱力。楚月泽应了一声,麻利的倒了水喂着楚慈一口口喝着,同时说道:“这会儿天快黑了,若是加上今日,姐就是昏睡了四日。”
“噗……”
“姐!”
“咳咳…对不住对不住啊,我喝太急了,对不住啊。”
穆诚就那么坐在桌前,看着楚慈手忙脚『乱』的给楚月泽抹着脸上的水。
方才楚慈一直都是趴着,又有大枕头挡着,倒没发现什么。此时她一动,穆诚的目光瞬间就直了。
楚月泽低头抹着眼睛上的水,楚慈抬着的手就那么在他脸上抹着。没受伤那只手没包白布,白花花的手臂就这么在穆诚眼中晃来晃去。那人抬手之时『露』出了胸前弧度,竟还带出些许的弹『性』,在她动作之间轻微跳动。
喉头一滑,穆诚下意识的『舔』了『舔』唇,一边在心中恼着白绮安找来的老婆子不行,怎么给人包扎成这样?这要是让别人瞧着了还得了?
一边起身大步走过去,将她不消停的双手给按进被子里,拉了被子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的,哑声说道:“『乱』动什么?弄到背上的伤怎么办?”
啊啊啊啊,他刚刚是『摸』到哪儿了?好舒服啊!
穆诚心中在叫嚣,楚慈动了动被他捏痛的手臂,有些不太确定他是真的为她的伤着想?还是借机吃豆腐?
还有,哪个奇葩给她绑的布?后背绑得不用穿衣服,前面交叉的sm是几个意思?哎,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摸』着什么了?
楚慈心里头好纠结啊,要是穆诚大大方方的说,就是他给她脱的衣裳,就是他给她上的『药』,她还不至于这么尴尬。可这小子今儿个就是不说,还学别人玩什么高深莫测的神情,她是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就像穆诚之前的想法,楚慈把他脱光了缝合,反正看都看了,后面简直就是碎罐子破摔。可楚慈不确定他到底看没看?所以在纠结着这人是不是成心耍她?
楚慈心里头纠结着,穆诚却在心里头『荡』漾着,心说,这个女人这么软啊?原本以为这个女人这么强悍,身上肯定跟石头一样**的,可是刚才不小心的触碰,好软……
那人冷着脸『荡』漾,楚慈还不及问楚月泽,楚月泽倒是先反应过来,将楚慈的被子给拉了下来,“不能盖不能盖的,大夫说了,背上的伤都烂了,受不得热的。”
楚慈一听,眨了眨眼,问道:“你跟谁一起来的?”
“我跟东明修一起来的啊。白诚带着姐走后,东明修就领队进城。听说东明修让人快马加鞭进城通知白小姐准备,所以白诚带着姐进城之时,白小姐就在城门等着。寻了靠近『药』铺的客栈,请了个老婆子伺候姐,姐这一睡就是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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