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骞感受到别人的目光还有些骄傲,若是他知道别人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多注意了他,恐怕就不会如此了吧。
聂雨潇只是坐在一旁看戏,齐王府三代以来并没有什么作为,这个司徒骞听说是有些本事的,不然司徒珏绝对不会因为那么点的血缘关系就将他带来肖齐。可能是年轻气盛,亦可能是想好好表现,好为齐王府争光,所以急了些。
殊不知哪怕司徒骞真的有两把刷子,可在场的又有哪一个是草包,这个时候谁先沉得住气谁才是赢家,司徒骞太过着急了。而且一上来就是和肖寒熠叫板,真不知道说他有勇气好呢,还是年少无知好呢。
毕竟肖寒熠的名号就算是没有刚刚金岳和穹远那两国说的家喻户晓,可两国的上层是肯定知道的。
“今日老七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和你比了,只不过来日方长,这三国会晤还有的是时间,朕很期待你的表现。”景文帝这话看似是在捧着司徒骞,殊不知捧杀捧杀,今日有多期待,来日若是辜负了,可不就是好戏看了吗。
“本王教导无方,倒是让陛下看笑话了。”司徒珏笑了笑,那笑容不同于平时的和煦,而是爽朗,耀眼的很,让人一时惶了神。
“哪里哪里,年轻人有些胆量也是好的,只不过今晚上咱们只闲聊,其余的事以后有的是机会。还怕没得比不成。”景文帝的话音一落,不少人都回了神。司徒骞是十七八岁,可是他们的毓王殿下也才十九,景文帝说司徒骞有胆量提出和肖寒熠比试,不就是说司徒骞和肖寒熠差的太多吗。
司徒珏听了没在说话,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变过,,让人捉摸不清,而穆谨言就更了,一直游离在战场之外,笑眯眯的看着,时不时的到处瞅瞅,当然,是为了“不小心”的将目光落在聂雨潇身上。
“聂爱卿,宣告规则吧。”虽说三国会晤的规矩是早定下的,规则众人心里也清楚,但是这流程么还是要走的,整个三国会晤的大方向还是要说一下的,而这个任务不再是交给品级较低的礼部人员,而是由聂岐善这个丞相亲自完成。
聂岐善应了一声,便起身说道,他手上也没拿什么东西,显然是牢记于心的,“依照规矩,本次会晤共有十二天,而明天正是第一天。前九天为三国之间相互比试,切磋讨教,后三天则是两国使臣与吾皇共赏国事。
至于比赛,大的方面分为文试和武试,文试举行与九天中的前四天,文试比赛除最基础的琴棋书画之外,不限形式。而武试举行与后五天,是在京城外的骊苑中,以狩猎为主。而文试和武试的范围,均要在六艺即礼、乐、射、御、书、数之内。每场比赛的结果与三国的裁判共同判决,三国均只有一次异议的机会。”
“朕记得上次比试的时候可是有趣的很,想比今年更是差不了。”景文帝示意聂岐善坐下,便开始回忆起往事,“当时你们这群孩子都还小,今年的主角就该是你们了。”
景文帝颇有豪情万丈的意味,说的在场之人也都血气方刚,毕竟是各国顶尖的男儿,又是最好的年龄,想到能够为国争光,谁不热血沸腾呢。就在这个时候,悄悄有个侍人跑到了聂岐善的旁边,说了些什么。而聂岐善刚刚含笑的面色就严肃了起来。
聂岐善起身正色说道,“陛下,宫外有寒雪阁之人求见!”</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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