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骞的话成功让在场之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肖寒熠的身上,想看肖寒熠究竟会作何反应。
谁知肖寒熠只是淡淡的往下首瞥了一眼,用他那一贯清冷的声音说道,“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肖寒熠随后起身,向景文帝解释道,“昨日儿臣从祈州赶回并未进宫复命,实在是因为儿臣不慎感染了风寒,唯恐将病气过给父皇,这才未进宫。儿臣在府中修养了一日,知道今日才有所好转,但病体尚未痊愈,恐不适合比武。”
众人一开始还好奇为什么肖寒熠会说起他昨日未曾进宫复命来了,虽然这在在场之人心中都是一个心知肚明的秘密消息。
只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肖寒熠的话有几分真,有几分假,都不是明面上的。
肖寒熠从祈州回来就得了风寒,自然很容易让别人联想到瘟疫,只是现在看肖寒熠面色正常,只是稍微有些红润,实在是不想得了瘟疫的样子,大多数人便打消了疑虑,只以为肖寒熠感上了风寒。
景文帝神色如场,眼中甚至带了担忧,“你身子一向好得很,怎么突然染上风寒?”
“儿臣也是这样以为,可能是儿臣对自己的身体太过自信,大意了吧”
景文帝示意肖寒熠回到座位上坐下,冲着右侧的四个儿子正色道,“你们年轻人就喜欢仗着自己年轻,平时不注意身子,等老了就知道坏处了,以后可都要小心着点,冷了就多穿,没人笑话你们”
景文帝此话一出,太子,肖寒熠,四皇子和五皇子赶紧起身回道,“儿臣遵命”
而旁边的穆谨言和司徒珏都心有灵犀的垂下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殿下是何人?”景文帝冲着司徒骞问道,面上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司徒骞原本以后肖寒熠会问他话,可谁想肖寒熠只是给了他一个眼神,连理都不想理他,实在是搓了他的锐气,此刻听到了景文帝亲自问话,顿时精神一振,“穹远齐王嫡孙司徒骞”
在场之人的大多数人都是知道金岳和穹远来了那些人了的,毕竟这事瞒都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稀奇的。于是司徒骞一报大名,众人也就对上了号,还印象比较深刻。
当然,印象深刻的原因倒不是因为这司徒骞有什么丰功伟绩,过人之处,而是因为他和司徒珏差的辈分,实在是罕见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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