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只不过是一场阴郁的风暴。
虽然也曾沐浴过灿烂的阳光;
但惊雷和骤雨的打击,
已使我的青春硕果所剩无几。
而今,我已经被思想的秋天抓住,
我必须拿起铁锹和犁耙
重新翻耕被淹没的土地,
因为洪水已使它如墓穴般地荒芜。
谁能告诉我,那梦寐以求的新枝
能否在这如此荒芜的原野
盛开出鲜艳的花朵?
--------哦,痛苦!痛苦!时光吞食生命。
这隐匿的青春杀手
竟然靠吮吸我们的鲜血生威!”
肖腾一笔一笔的写在本子上,这首诗当然不会是他的原创,而是来自前世夏尔·波德莱尔。
《敌》,也就是肖腾正在写的这首诗,就是夏尔·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的一小节。
在肖腾得知自己竟然在国外有了名气,他自然是准备趁热打铁。
小说并不合适,因为耗费的时间太长,对于肖腾来说,现在他的主要任务,还是自己的公司和那一本《一世无敌》。
所以,对于这次国外投稿,肖腾选择了诗集。
诗,无论是古代诗还是现代诗,一般都不会有太多的字数,就算是白居易的《琵琶行》也不过871个字。
所以,对于肖腾来说,最好的选择的就是诗集。
自己可以抄一本前世的诗集,去巩固国外的人气。利用杰.肖这个古怪的名字,打开国外的市场。为自己开辟一条道路。
肖腾看着这首《敌》,觉得十分有底气。
19世纪的末期法国精神上的压抑与惶惑不安,生活上的焦虑孤独空虚与无聊,肉体上的欲望的沉沦,成为西方世界的普遍精神状态。
随着战争,压迫,身体以及心灵上的摧残,各种社会矛盾的不断计划,法国文学的争斗也越发激烈尖锐。
一八四八年革命掀起了一阵热潮,批判现实主义文学失去了前期的热情和锐气,强调以“科学的精神”追求更精确的描写和纯客观的分析。
由此而始,象征主义作家队伍渐渐兴盛。
肖腾记得自己当年读《恶之花》的时候,就被这种焦灼而充满罪恶感的诗歌所吸引。
诗歌之中人与时代,与社会的冲突尽数表现,浓缩于笔下,在白色的纸上,看出一朵罪恶妖艳而美丽的花朵。
《恶之花》中的诗不是按照写作年代先后来排列,而是根据内容和主题分属六个诗组。
各有标题《忧郁和理想》、《巴黎即景》、《酒》、《恶之花》、《叛逆》和《死亡》,其中《忧郁和理想》分量最重。六个部分的排列顺序,实际上画出了忧郁和理想冲突交战的轨迹。
第一部分“忧郁与理想”,写忧郁,也写理想,忧郁是沉重的,理想是渺茫的。穿行在沉重的忧郁中,寻找着难寻的理想。
第二部分“巴黎即景”,写的是诗人眼中的巴黎,或者说是心中的巴黎。这不是美丽的城市,不是繁华的“花都”,而是“熙熙嚷嚷的都市,充满着梦想的都市,幽灵在大白天里拉着行人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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