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面对着这个人,邓义又恢复了世家公子那股桀骜不驯的嚣张气焰。
“杀你!”
“什么?”邓义觉得这个人简直有病,他们此前从未有过任何的交集,结果这人一来就说要杀他?
难道他邓义长得那般好欺负?
“嗯,杀你,对我来说,也是很困难的一件事。”黑袍子似是在自顾自说道,“但不杀你,我会为自己感到悲哀!”
邓义有些狐疑地蹙眉,“你在说什么鬼,我完全都听不懂?”
黑袍有些悲伤说道:“你不用懂......就像很多人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邓义感觉到了凛冽的杀气。
“你......”
这个黑袍,竟然真的想杀他?
黑袍双手掐诀,一剑从其袖袍中飞出,剑身古朴,周身环绕着黑色的冥力,上面纹着古怪的符文。
单是这把剑,就让邓义感受到极大的危险。
他手中这把“幽石剑”已是邓家中少有的好剑,但与这把古剑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这把什么剑?”邓义好奇问道。
黑袍笑笑,说道:“一消黯。”
“极好的剑!”邓义都赞叹不已。
“嗯,死在这样的剑下,也不算委屈了你。”
邓义愤怒了,道:“你是大圆满之境,我也是大圆满之境,你凭什么杀我?”
黑袍懒得多加争辩,因为他知道,争辩是没有意义的,只有结果有意义!
一剑挥出,“水带星来,剑破。”
邓义大惊失色,“什么?”
这个黑袍,为何会他邓家的剑术?
邓义急忙抵抗,剑光相迎,轰击成团团光华。
邓义这边的剑光逐渐黯淡了下去,无数把剑气穿透了他的身躯。
“噗!”
邓义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逐渐的流逝。</div>
原来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邓义有些恐惧,但无可奈何,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无法抵挡!
“为什么?”他瞪着眼睛,直直看着黑袍。
黑袍犹豫了片刻,摘下了蒙面黑布......
邓义楞了一下,然后说道:“是你,但我还是不懂。”
“不需要懂,活着,本来就是极其茫然的一件事。”
黑袍看着天空,苍灰的云朵在天空之中散开,有些昏暗的小路上改着软乎乎的烂泥。
“呼......”他收剑,离开。
.......
柳千度留在茶楼里饮茶,由于茶楼里客人很多,所以他不得不和蓝雅坐在一桌上。
柳千度脸色看起来,有些忧虑!
蓝雅情不自禁问道:“公子,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柳千度叹了口气,摇摇头!
柳仓道:“我家夫人走散了,公子找了很久,都没有半点踪迹,故为此烦恼!”
“夫人?”蓝雅脸上很是突兀的袭上一抹红晕。
“柳仓,休得胡说,我和蓝雅姑娘纯洁着呢!”
剑狂听了,撇撇嘴,说道:“我等几个看得清清楚楚,你们两个,眉来眼去,勾搭成......”
柳千度急忙喊道:“停,再胡说八道,直接劈了你。”
剑狂很是不满哼了一声,住了嘴。
蓝雅已是羞涩万分,低着头......
柳千度笑道:“姑娘见笑了,只是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蓝雅一愣,沉吟片刻,说道:“红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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