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环并不认识倪烟波,并且白环此人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一个是病人,一个是中草药,因而从开始倪烟波进门惊艳了下以后,便又归于平常,此刻听着这绝色小公子的话,不禁心尖泛起一个想法,果真是美如水。
白清恩却是突然一笑,原来面上的忧心一散而空,瞧着倪烟波的视线突然充满了别有意味,可亦单单是一瞬,即刻面上便浮现出一丝狡邪,三几步走至倪烟波身侧儿,豪气万丈的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上,声响充满了崇拜,“我说谁能把我家二哥搞的这样半死不活的呢?倪烟波不的不讲,你真真是个人才!”
白清恩人在倪烟波身侧儿,可视线却是一直锁着白江愁,见着白江愁视线狠狠的瞅着他搭在倪烟波肩头上的手掌,白清恩面色突然一冷,垂头看向倪烟波,脸跟倪烟波唯有寸余,低低讲道,“我二哥有毒,当心点儿喔!”
讲完,白清恩移开了胳臂,高声讲道,“倪老板可要好生瞧瞧这割肉疗伤是个怎回事儿,亦长点见识。”
白江愁视线突然转向白清恩,满满的都是警告。
白清恩耸了一下肩,摇头晃脑的走出了白江愁的阁间,可走出门边时转脸看向倪烟波的视线,要倪烟波非常的不自在。
倪烟波蹙着眉角思量白清恩方才的言行举止,她突然垂头一笑,这白四爷定不是外表的这样玩世不恭,以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哄骗人,私底下必定有着自个儿的思量。
方才白清恩的视线含义深远,又充满敌意,可,以此能瞧出白清恩的为人,即使是他的视线能杀人,倪烟波亦觉的值的,至少,这会要她往后再跟白清恩打交道时可以多个心思,不至于稀里糊涂的给人卖掉,还傻傻的觉的对方是个不谙世事儿的富家公子。
白江愁坐在那儿瞧着对边灯下倪烟波垂头含笑的模样,不禁的眉角蹙的更是深,不晓得这女子又想起了啥,清了下嗓子,讲道,“倪烟波,现而今知道我要跟算什么帐了么?”
给白江愁一叫,倪烟波这才醒过神来,视线躲避的瞧了一眼,便见白环恰在预备割肉疗伤的刀还有药,白竹直楞楞的站立在一边儿,面上没多大的神情,而白江愁视线灼灼的瞧着她。
倪烟波想,这应当不会太严重吧,否则白清恩怎会走的这样潇洒?否则白竹为什么一点也是不忧心?
“烟波现而今知道了,明天烟波必定备足了药品再来看爵爷!”倪烟波从善如流的讲道,跟白江愁打交道多了,晓得此人性情霸道,亦便不会寻思着硬碰硬了。
白江愁凉凉一呵,看向白环道,“要她给你做下首!”
白环一楞,可却是也没有问为什么,主儿做事儿自有主儿的理儿,“是!”
倪烟波讶异的看向白江愁,再也是不管他是否是正果着上半身,这人是傻了么?
她先前给他包扎的创口,化脓溃烂,现而今还要她帮忙?
他便不怕她搞完以后,他浑身溃烂?
“爵爷,烟波人拙手笨,着实做不来这事儿,倘若要爵爷的伤势更是重了,烟波心有不安!”
听着倪烟波的推脱,白江愁一笑,他是想上演苦肉计,可却是也没有寻思过要把命交待进去,他不过便是不要她站的那样远。
灯光晕黯,站的那样远,能看清啥?
他的苦岂非白受啦?
“安心,我还没活够呢!”白江愁嘴角一弯,“你只是给白环打下首!”</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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