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愁远远的瞧着倪烟波的反应,翘了一下嘴角。
白清恩蹙着眉大喊,“二哥,你瞧瞧你的创口,化脓这样严重,你竟然还没事儿人似的!”
白江愁淡微微的道,“伤在后侧腰,我瞧不到!”话是跟白清恩说,可视线却是一直流连在倪烟波身子上,见她身型一愣,满意的笑出来。
白清恩给白江愁堵的一窒,而当事儿人竟然还一副惬意的轻笑模样,要白清恩觉的自个儿真真是好意给当成为了驴肝肺,“二哥,我是忧心你!”
“的确瞧不到,否则你试试看,能不可瞧着自个儿的这位置?”白江愁突然饶有兴致的逗白清恩。
白清恩出自本能的转脸向后瞧了一眼,等意识到自个儿的这的举动,不禁的黯恼,“瞧不到,莫非亦感觉不到?”
白江愁一顿,他真真的没觉察到,他只寻思着把倪烟波掳回来,要她瞧瞧,他为她受的苦,看她还会否时常的对他爱答不理?
“创口发炎化脓了,这块腐肉要割掉!”白环蹙着眉讲道,指头在创口周边不住摁压。
白清恩眼一瞠,吃惊的看向白江愁,他还真真没料到竟然这样严重,割肉?
白江愁点了下头,却是不大在乎,看向走入来的白竹,递了个唯有俩人才明白的目光。
白竹一愣,然后余光掠了下倪烟波,顺从的问,“创口上敷的都是最为好的外伤药,怎还会化脓到割肉这样严重?”
晕黄的灯光在夜色中渲染出安谧的氛围,因而房中几人的讲话尤其显而易见。
倪烟波瞧着窗子外的影影绰绰,要尽可能合上耳朵,不听他们的交谈,可声响却是一直回荡在耳际儿。
割肉?
倪烟波心一战,反射性的瞧了一眼白江愁,恰好对上白江愁带着淡微轻笑容的视线,赶忙躲开,可躲开以后,突然又想,我又没干嘛亏心事儿,为何要躲避?
等到倪烟波把视线转回去,白江愁的视线竟然还在定定的瞧着她,对割肉疗伤好像没啥在乎。
倪烟波想,应当不疼的吧!
白江愁好像能看明白她的想法似的,嘴角突然微微的挑起,笑的别有意味。
此刻,便见白环瞧了一眼白竹,蹙了眉角,解释道,“清洗创口用酒,你是否是用的水?看起来这水还不大干净,你还有脸问我?这样简单的创口都处置成这般,主儿的命是否要交待在你手中?”
白竹憋屈的瞧了一眼白江愁。
白江愁却是没看他,眼一直围着倪烟波打转,见她从沉静无波到讶异蹙眉,然后了然,终究内疚浮现而今面上,白江愁圆满了。
倪烟波有些许拘束的站起身,瞧了瞧白环,“创口是我处置的!”
一句,房屋中的几人霎时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子上,带着逼人的气魄还有杀人无形的凌冽,一时,要倪烟波竟然有些许惊怕的缩了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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