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阖也好不到哪去,满脸疑惑的看向俞老头。
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向对方说什么。
“不知县长何意?”俞老头问道。
“何意?”窦冕舔着嘴唇,乐呵呵道:“有道是官贼不两立,你们是贼,我是官,自然不可能和你们有什么交集啊!”
俞老头和甲阖还没回过味来,窦冕已经站起来向外面招手喊道:“来了!保卫院子,不要走了任何人,若有反抗者,格杀之!”
窦冕一句话说完,俞老头仿佛没抽干了身体一样,无力的坐在了座位上,甲阖像魔怔了一般,眼睛无神的望着屋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羽林卫这些兵士站在雨中,早就冻得难受死了,这会儿听到窦冕这句命令,纷纷打起精神,提起武器,兴奋地冲进了院子的各个通道。
之前站在厅门口的几个汉子,趁着众人正在遣兵之际,不约而同的冲向了刀架处。
窦冕时刻注意着这几人,怎么可能让他们得逞,大声提醒道:“小心偷袭!”
正在跑动的兵士被窦冕一嗓子给叫住了,齐刷刷的看向正厅,当发现这几人已经距离刀架只有两三步远的时候,队伍里不知谁发出了一声:“列阵!”
早已经刻进骨子里的纪律在这一刻体现了出来,兵士们自觉的列成四行,迈着齐步走向了这几名汉子。
这几名汉子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形,当即有些懵了,快速拾起武器,背靠背站在一起,肌肉绷的紧直。
这些兵士刚刚才见得血腥,这会正处于亢奋状态,对着这几人彻底一点都不客气,一拥而上,这几名汉子竟然没什么还手之力,转眼间几人就成了肉泥。
屋中那几名窃窃私语的汉子,看见这一幕,脸顿时变成了青紫色,浑身颤抖,其中有一名年岁较小的汉子,身下竟然在不知觉不觉间湿了一大块。
甲阖身边的几名汉子更加夸张,稀泥一般瘫在地上,呜呜的低声哭起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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