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我这……。”
田安话还没说完,窦冕已经从沈纪奂与爙中间穿了出去,田安赶紧从席上爬起来,快步跟着窦冕。
两个人刚走出雅阁,沈纪奂大声问道:“不知公子的菜名从何而来?”
窦冕扭过头,一脸戏谑的看着沈纪奂,点点自己的额头:“这!”
“不知公子为何方神圣?老夫改日上门讨教一二!”
田安转过头,怒斥道:“你也配?连几道简单菜都做不好,还让我家公子饿了这么久,若是我家公子饿出个好歹来,我拆了你家酒楼!”
“行了!走了!”
窦冕见田安越说越不像话,沉声道。
“是……是,小人这就来,我在前面带路,还请公子跟着我们去自家酒楼吃吧,这天儿不早了,晚上肯定回不去了。”
窦冕没有言语,静静地埋着头往前走。
沈纪奂或多或少在厨子这一块也算有身份的人,可听到田安的骂声,自己确实没有反驳的余地,因为不会就是不会。
爙悄无声息的跟在窦冕身后,大约过了一炷香左右,迅速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师父!师父!他们去了隔壁的会贤酒楼!”
神游天外的沈纪奂听见会贤酒楼四个字,心下一沉,大步迈至让的身边:“你去告诉掌柜的,就说天色已暗,内人在家等我回去用饭,先走一步了。”
“是,师父,我这就去告诉掌柜的。”
沈纪奂等着徒弟离开后,快步跑下了楼梯。
且说窦冕田安二人出了聚仙楼,田安有些执拗的要去马厩取车。
“你不是说咱们就在酒楼就在隔壁吗?坐什么车?你是想把我饿死不成?”窦冕暴跳如雷的吼道。
“不……不是,真在前面咧!”
田安生怕窦冕发怒,手举的老高。
窦冕顺着田安指的方向望去,瞬间有些苦笑不得,只见可能有半里左右的地方耸立着一栋酒楼,酒楼上的各处窗口泻出耀人的光亮,丝竹管弦之声笼罩着方圆本里之地。
“田安!你这叫隔壁?你他妈还想不想活了?不想活赶紧死去,这么远距离叫隔壁?”窦冕没好气的咒骂起来。
天安挠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窦冕,一脸傻乎乎的笑。
“这中间没酒楼,肯定就是隔壁了。”
“妈的!真不知哪个瞎眼的东西把你招进府里了,赶紧背我过去,我饿的走不动道了。”
窦冕站在原地用力的跺着脚,眼里满是怒火。
田安蹲下身,待窦冕完全爬到背上之后,田安弯着腰奋力跑向前面的酒楼。
大约花了一刻钟左右,田安停下脚步,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说:“公……公子,到了!您……在外面稍后,小人进去喊他们管事的。”
窦冕一滑从田安的背上站在了地面,仔细观察着面前的这坐酒楼,这座酒楼,不似聚仙楼那般显摆,整个外观看起来含蓄的多,除了一些观景的窗子,外面完全看不到内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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