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跑入酒楼内,没一会,跑出一群人来,窦冕就着灯火一看,顿时乐了。
“徐老,你怎么在这?”
为首的那个黑衣老者听见窦冕唤自己,扶了扶头上的平头帻,深深弯下腰:“小人徐诜见过公子。”
“行了,别这么多礼,赶紧先去找些吃食,我都快饿瘪了。”
徐诜赶忙挥手取散众跟着自己走出来的众人:“去去去!都去招呼生意,别在这耽搁了,还有,好好给公子炒几个拿手的菜。”
众人见徐诜不似往日那般和蔼,心知自家管事有事要谈,一溜烟烟的散了开。
“公子,请!”
窦冕跟着徐诜往内走,顺便把田安叫上,田安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让窦冕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小人怎么不知道?”
“我闯祸回来躲几天,年过完就该走了。”窦冕随口答道,忽然转开话题:“你知道聚仙楼谁是东家吗?去吃个饭,还敢说随便叫?胆挺肥啊!”
“咳!主公,此人咱们惹不起。”
徐诜放慢步子,等着窦冕跟上之后小声回道。
“什么人?是皇亲?国戚?抑或是官?是商?”
“小人在此也就一年多了,至今也没打听清楚,不过据目前打听到的线报来看,此地与我们目的相同。”
“嗯?探听消息?”窦冕瞟了眼徐诜。
“正是!”
“此地敢取名聚仙楼,看来还是有些本事的,不管他目的何在,你们别放松警惕就好。”
“喏!小人省的。”
徐诜带着窦冕,沿着酒楼大厅右侧的楼梯上了二楼靠在角落的厢房,窦冕一屁股蹲到蒲团上,长长舒了口气,顺势躺在了上面。
“公子,要不我去叫几个舞妓进来给你解解乏?”
“不用,有那闲工夫,还不如给我说说如今京中局势。”
窦冕说着话,指了指两边的蒲团,田安战战兢兢的走到蒲团边跪坐下来,徐诜则盘腿坐在窦冕摆放蒲团的草席上。
“不知公子想听什么?”
“你知道肯定也不多,要不给我说说太学的事,如何?”
“太学这事吧,要说起来,那就离不开郭泰郭林宗。”
窦冕一听郭泰名号,心情瞬间就有些不好了:“难道郭林宗有干了什么事儿不成?”
“郭泰此人在太学生中间,名声特别好,中常侍这时死的死散的散,太学这段时间可是热闹的紧啊。”
“中常侍跟他们有什么关系?这群人也着实可笑。”
徐诜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段时间都在传送郭林宗,有一个叫徐滂的夸奖郭林宗:隐若介子推之不违母之意,仕如柳下惠也,贞忠而不矫尘。天子不得以为臣,诸侯不得以为友。”
“呦呵!看来他们自娱自乐的紧呐,行了,我知道,你下去吧。”窦冕摁着肚子挥手道。
徐诜一见窦冕的动作,站起身拱拱手,走出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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