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绸衣料甚为贵重,如水一般光滑柔软,一摸便知是上好的蜀绸,是当地州府上供来的。
衣摆被她扯动,明明动作幅度颇小,却像是羽毛尖尖一般划过心口,透出一股子难言的酥麻。看书喇
鬼使神差,卫予卿撩起薄薄的眼皮,吩咐一句:“柳太医且退下吧。”
柳太医愣了一愣。
这怎么还叫他来,又叫他走了呢?
想归想,他还是行了一礼,恭敬道:“微臣告退。”
待柳太医退下,翁汝舟悄悄松了一口气,挣扎着想爬起身,卫予卿见状抬手,摁在她的肩头。
“翁爱卿,去哪里?”
他压住她肩头的力道很轻,只是伸出一根指骨微微抵在肩骨处,翁汝舟却是动弹不得。
眼前的男人,光是那一身的帝王之威,就足够令人喘不过气了。
翁汝舟的肘尖抵在软榻上,有些吃力地撑着身子,低眉回道:“微臣回去自敷伤药。”
卫予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嗤一声:“你?自敷?”
他一手撑在案几上,支着下颌,目光认真,像是在看什么新奇事物一般,语中戏谑:“一个能将辣椒粉认成红参粉的人,能自己敷药?”
翁汝舟闻言面色涨得微红。
卫予卿懒得跟她废话,眉目微沉,命令道:“给朕躺下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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