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川双手捧着毛巾正在擦拭湿发,本来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听见言粟这句话,忍不住转身看了言粟一眼。
言粟被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正要开口。
沈眠川纳闷道:“我的粟粟身在国外,还知道去年的湛城有多冷呢?”
言粟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被沈眠川那一眼看得如此心虚,原来刚才自己那句话出了这么大的bug!
妈呀……
是啊,她今年夏天才回来的,怎么可能知道去年冬天的湛城有多冷?
“啊……我也是听说的,听说去年湛城挺冷的哦。”
沈眠川放下手里的毛巾,迈着大长腿朝着言粟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举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从额头的方向插进发丝里,把湿发全部用手指梳向后面,成了经典的大背头。
只是这么用手指把湿发随意一梳,竟成了像是特意抓出来的发型。
言粟看得出了神,什么时候被沈眠川揽进了怀里都不知道。
沈眠川也是奇怪,只要是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时候,他总是能精准地抓到言粟的需要,总是恨不得随时都粘在言粟身上,两个人能抱着就绝对不分开。
然后,一个戏谑的,故意找事儿的声音从言粟的头顶传来:“粟粟,去年的湛城,是最近20年来,最冷的一年。”
言粟彻底石化了。
她只不过随口编的一个借口,怎么还被这个男人杠上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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