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买)
常嫣点头答应,扶着男孩坐到床上,随即便跑了出去,伤药和包扎的绷带她都放在正房,虽然这么晚了去打扰重伤之人总归不太好,毕竟今日才听闻他醒了,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可这边的人也不能不管。
她站在正房门前,疑惑地看着面前虚掩的房门,犹豫了半晌,悄悄地推开了门,轻轻地迈了进去,警惕的眼神在房内左顾右盼,房内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
常嫣回身看了一眼虚掩的房门,眉头一皱,轻声朝里面唤了一声:“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
常嫣退后几步,将身后的门开得大了些,暗淡的月光照进来,让常嫣勉强看清了屋中的情形,她没有耽搁直奔柜子,将发出的声音尽力降到最小,找寻到了剪刀和绷带。
可她的伤药都在里间,若是要前去翻找,定是要点上盏灯的,可如此一来怕是要晃醒了那个男孩,她小心翼翼地翻找到了火折子,轻吹几下便有火苗跳动起来
红毯之上
写给父母:
站在柔软的红地毯上,手挽着父亲,看着人群中的母亲,我想了很多,脑子里却又仿佛一片空白……
“每个父母都希望子女好好的,虽然不一定是考清华。”妈妈看着我,我却有些不知所措,我的确不优秀,也没有什么才华,更没有靠颜值吃饭的本钱。
我很普通,普通到上刚初四(小学五年初中四年)时,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在第一个学期还不认识我,第二个学期认识我也是因为我在她的课上迟到了,而且样子很狼狈,右手绑着厚厚的石膏,脖子上系了一条花布围巾,将右手吊在胸前。她看着我,惊讶的说:“妈哟!伤成这样还能考试吗!”我只是笑了笑,回到最后一排我的座位坐下上课,我想从此她记住了我。那段时光是最黑暗的,也是最幸福的,我看似处在人生的低谷,实际上却倍受师长瞩目。
感谢你们这十七年的坚守,从未放弃过这个并不耀眼的我。
从我出生开始,妈妈养成了记日记的习惯,她说她在养育我成人的过程中也在学习,怎样做我的朋友,而不是母亲。我的成长经历一直都由母亲来记录,而我除了一个记不够十页的日记本,一无所有,仿佛经历这些的不是我,而是妈妈。我仅有的日记中也鲜少有父母的出现,也许是我真的如母亲所说,我不会观察生活。很明显妈妈是个情商很高的人,我小学初中的作文只要经她一批改绝对能在课上被朗读,但父亲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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