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闷闷答应了声,把人撵出去。
内室里走出一眉目俊朗,身量笔挺的玉面男人。
那是皇帝的驸马,韩奕。
他脸色有些苍白,隐约带着些病容。
皇帝随手把手边的几张纸扔在案几上,转而看他。
“怎么出来了,可是好些了?”
韩奕笑了下,“好些了。”
他来到皇帝身旁,瞥了眼计划书。
皇帝便拿给他看。
韩奕仔细看了遍,讶与里面的练习方法:“这法子果真行?”
皇帝哼了声,“你那个好外甥都折腾两个月了,你说行不行。”
涉及朝政,尤其还是军政,韩奕等闲不发表意见,只是道:“他自小顽劣,都要及冠了,还不肯定下来。”
“我那姐姐愁的连觉都睡不安生,前阵子还传来信,问我可知谁家女儿堪为良配。”
这是涉及到赢家子嗣的大事,皇帝也跟着关系起来。
“都要及冠了,还真是快。”
皇帝感叹,想起来自家驸马就这么一个姐姐,姐姐又就只这么一根独苗。
“过两天,半个赏花宴,请些夫人小姐过来,你帮着相看相看。”
“可别,”韩奕是服了自己那个外甥了,“这是还是交给我那姐姐自己头痛吧。”
他道:“那小子难缠的紧,便是家里长辈绕了他,办什么都要被他闹一通折腾,我可不想被他案板闹腾。”
皇帝呵呵的笑,跟那些亲戚相比,自然是自家男人重要,“也罢。”
她本来也懒得管这些事,要不是因为他,她连问都不会问一声。
反而韩奕见皇帝时不时的瞟那计划书,便道:“改日不如撞日,不如你我今天便去走一遭。”
皇帝有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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