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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思虑过重

3个月前 作者: 易腐

拿了令牌去了后山,心中疑惑,为什么聂意没有问自己要那种蛊虫做什么?

想了许久,都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答案。

聂意这边,管家告诉她聂卷去了后山,她坐在院子里的树下,看着聂卷的屋子久久愣神。

如果方桃没有跟她聊过,那她今天肯定是会问她这,问她那,才放她离开去后山。或者说,有可能都不会给她去后山的机会。

落忆蛊对她们养蛊的人而言,并不算什么值钱的蛊虫。

后山养着很多蛊虫,聂卷都已经离开家四年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蛊虫那些东西给忘记。说不准在后山找三天三夜,都找不到一只落忆蛊。

蛊虫的模样在普通人看来并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在她们这种专门养蛊虫的人眼中是有很大差别的。聂卷都已经离开四年,这四年里他肯定没有机会碰到蛊虫。

所以,她就这么去后山找落忆蛊,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就算他真的能找到,也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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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央国码头。

方桃站在小楼上面,从窗户往外看去。

地牢里面的那几个工人,都已经放了。聂府那边派人送过来落忆蛊,给那几个工人的记忆消除了。

方桃给工人服解药的时候,聂府过来的人就在旁边站着。

她以为自己都把落忆蛊带过来了,也给那些人消除记忆了,等这些人喝过解药之后,她也会把解药给她一份。

没想到方桃出了地牢,完全没有跟她提解药的事情,仿佛她们聂府送过来落忆蛊是理所当然的事。

聂府派过来送落忆蛊的人追上方桃,问她解药。

方桃说明日亲自登门拜访之时,定然双手奉上解药。

心中憋了一句欺人太甚不敢说出口,回了聂府复命。

聂意听到那人的回禀,没有说话。

迟一日便迟一日,只要解药,最后是真的,也无妨。若她只是玩弄,那她便要让方桃知道一下她们纵央国蛊虫的厉害了。

晚上,在后山找落忆蛊的聂卷没有会聂府,聂意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看着饭桌上的饭菜。

她没有回来之前,吃饭的时候总在想她一个人在外面吃的什么,喝的什么。

现在她回来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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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央国徐苓山上。

兆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蔫蔫的,精神不太好。王舍予以为他在启智班跟小朋友在一起玩,太累了。也没有太在意,吃过饭之后就让他洗漱上床睡觉了。

兆雪坐在屋子里面一边看着兆木睡觉,一边练字。

床上的兆木睡得不是很安稳,一直蹬被子兆雪他在一旁练字,写不了几个字就要过去给他盖一下被子。

刚刚兆木又把被子给蹬开了,兆雪上床给他盖被子的时候,看他小脸发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滚烫的。

“阿爹!”

“阿爹……”

兆雪被兆木的请问给吓到了,急忙跑出屋子里,拽着王舍予的衣袖。

“怎么了?”

王舍予手中还拿着缝衣服的针线。

“阿木,好像染了风寒,脸红红的,额头特别烫!”

就算兆雪平常看起来再怎么冷静,理智,终归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兆木可以顽皮一些,可以不好好学习,但是不能生病,生病是真的会死人的。

“……”,王舍予把手中缝衣服的东西丢在桌子上,急忙进了屋子。

床上躺着的兆木已经把身上的被子又蹬开了。

“兆木!”

“兆木!!”

“兆木……”,王舍予把床上的兆木抱在怀里,身上的温度滚烫的吓人,身上出的汗,已经把衣衫尽湿。

在外面画画的夏令,也被他们的声音弄进屋子里。

“怎么了?”,夏令走到王舍予的身边,看到他怀里抱的兆木:“病了?”。

夏令去山下给兆木请大夫,王舍予在家里搂着兆木,一直跟他说话,他怀里的兆木却没有任何反应。

兆雪站在地上,小拳头握紧,皱着眉头,有些焦急。

耳卷阿姨现在不在家,偏偏阿木又病了,等一会儿把大夫请来,也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钱付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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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卷阿姨……”

王舍予怀里的兆木一脸难受的样子,小手不安的动了动,嘴巴里发出一声低喃。

“什么……??”,王舍予没有听清楚。

“……”,兆木没有再发出声音。

一直一直到把大夫请过来,王舍予怀里的兆木都没能醒来。

大夫把了脉,说是这几日思虑过重,今天又出汗之后着凉,便病了。大夫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正好有几味药材,让王舍予煎了给兆木服下。

一直到大夫离开,都没有提起诊金的事情。

王舍予在厨房煎药,还不知道大夫走的事。兆雪站在屋子里看夏令拿毛巾给兆木擦额头,走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袖。

“怎么了?”,夏令转头,摸了摸兆雪的小脑袋。

虽然平常看起来冷静理智,但也吓坏了吧,毕竟还是个小孩子。

“刚刚大夫的诊金,是阿叔提前付了吗?”,站在那里思考了半天,最后兆雪只能想出这个可能性。

“合着你站在那里发呆了半天,就是在想这件事情……是啊!阿叔提前把诊金付了,等你阿爹之后赚了钱,再还给我便是了……”,夏令以为是兆雪小孩子心里过意不去。

“可是夏令阿叔那天卖画的钱,不是都已经请我和阿木吃好吃的了吗?”,那天她们吃的一桌子饭菜,虽然并不知道价格具体是多少,但是想来一定不会便宜。

夏令被兆雪说的话给噎了一下。

他卖画的钱,出今天大夫的诊金还可以,要说那天请他们吃的饭菜,怕是还要再多卖几幅画才能出得起。

“因为阿叔那天卖了好几幅画啊!”,夏令说了一个谎,那天把他们两个人从启智班带出来之后,就已经预料到之后跟他们说这个谎言,可能一个接着一个。

“这样啊!”,兆雪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耳卷阿姨……耳卷阿姨……”

床上躺着的兆木转了一下小脑袋,额头上敷着的毛巾掉在了床上。

这下,夏令和兆雪都听清楚了他口中说的话。

“刚才大夫说他思虑过重,小小年纪,有什么思虑!看来,是真的很想耳卷阿姨了。”

夏令拿起床上的毛巾,在盆子里涮了涮拧干,叠好放在兆木的额头上。</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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