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秽靡之词,只将乌梅听得脸色羞红,娇羞无限。
虽是如此,她却也不再推拒,只任由石韦将她剥得衣不遮体。
石韦也算是会享受的人,只是在这闹市之间“车震”还是生平第一次。
越是如此,这般新鲜刺激的环境,却越是激发得他雄心大作。
于是他几番抚慰之后,便叫乌梅跪伏于地,深吸过一口气,便是直捣黄龙。
石虎如虎狼一般,雄风威猛,而乌梅虽面色潮红,极尽**之乐,但却紧咬着红唇,只局促的喘着气,却不敢吱声。
一帘之隔的那老车夫,却浑然不知车内之时,只优哉游哉的赶着马车,穿过那一条条人流不息的闹市,向着郡主府而去。
石韦正自挥汗如雨,辛勤耕耘之时,却听得那骡马一声厮鸣,马车猛的停了下来。
车中两个男子跟着向前一倾,因是借着这一股力,石韦向前猛的一撞,只令乌梅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她这般一叫,车外那老车夫岂能听不到,忙是跳下车来问道:“乌梅姑娘,你没事吧?”
乌梅吃了一惊,生恐那车夫掀起帘子向内看来,若是给他瞧见二人如此场面,岂不羞也羞死。
念及此,乌梅忙是将车帘掀开一角,探出半边头去,说道:“我没事,怎的忽然停车了?”
老车夫马鞭指着前方道:“前边有一队官军经过,占了道,咱们怕得等一会才能走。”
“那好吧,那就等一会吧。”乌梅见那老车夫没看出端倪,方才放了些心。
她这般和老车夫说话之后,藏在身后的石韦却依旧耕犁不休。
乌梅暗骂石韦使坏,却只能强撑着身子,使身体不致太过晃动,以免被老车夫发现。
只是她身子可以不动,但脸上却阵阵的红晕,还有那滴落的汗珠却无从掩饰。
老车夫也不是瞎子,瞧着她脸色有些不对劲,便关心的问道:“乌梅姑娘,小的瞧你脸色不太好,莫不是身子不舒服?”
乌梅心头咯噔一下,方才想起自己脸色有异。
她慌张之际,不及多想,只随口道:“我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腹中有些饿了,故才出了些冷汗。”
身后的石韦就乐了,心想这小妮子反应倒也快,亏她想得出这般理由。
她越是这般窘怯,石韦就越觉〖兴〗奋,当下更是虎虎生威。
乌梅被那羞怯和快意浑杂而成奇异感觉冲撞着头脑,只觉再这般下去,非得晕厥过去不可。
“我没事,呆会官军过去了,你只管继续赶车便是。”乌梅匆匆的应付了几句,便赶紧将头缩了回来,将车帘子死死的掩住。
“乌梅姑娘今儿个怎的有些怪异呢,饿了出些冷汗也是常事,可她怎的脸色却那般红呢……”
老车夫嘀嘀咕咕的又回到了驾车的位置。
须臾,前路已通,马车继续前行。
“躲过一劫”的乌梅,长吐了一口气,回眸嗔道:“你这人就知道使坏,方才可知我有多难堪。”
“谁让你这般娇媚可人呢。”
石韦嘿嘿一声坏笑,直如骑胯着一匹烈马,纵情驰骋。
一盏茶之后,马车抵达郡主府。
当他二人从马车下来时,除了乌梅脸色还略有些红晕之外,一切皆已如常。
“石大人,郡主还在府中等着,石大人里边请吧。”
乌梅只当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很是自然的将石韦请入府中,过不得多时,便将他带到郡主房内。
珠帘之中,柴郡主斜卧榻上,一身水绿衫儿,脸上涂着淡淡的脂粉,眉毛也似画过,似乎是为等他而来,专曾梳妆打扮过一般。
隔着一层珠帘,这般看去,本是年少芳华的柴郡主,竟也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石韦稍一愣怔,便即上前见礼。
柴郡主示意让乌梅先退下,待〖房〗中无他人时,方才道:“石典御,怎的当初答应的好好的,现下却这么久不来我府上,莫非是你升了官,就敢不把本郡主放在眼里了不成。”
她话中有几分埋怨之意。
石韦忙道:“下官岂敢,近来发生之事,想必郡主也都知道,下官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柴郡主当然不是真心想怪罪于他,当下便摆了摆手,说道:“罢了,我也不怪你了。你不是先前曾说要教我那瑜伽术,来助我消除疲倦,强身健体的么,不知今日可否。”
果然是为了此事。
石韦心中暗笑,本待是想教她瑜伽的,可是方才马车上那一番折腾,颇耗了些力气,此时若再教他瑜伽,不得累垮才怪。
念及此,石韦心生一念,便道:“瑜伽术需长期修习方才有效,郡主若是觉着身子疲倦,下官倒是有一个法子,可迅速奏效。”
“什么法子?”柴郡主顿时来了兴趣。
“下官的这个方子,叫作盐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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