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安安却是乘胜追击。
“古有尾生抱桥柱守信而亡,先贤曾子为了教育子嗣杀猪而证诺。人在做,天在看!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老天自有一本帐。”
安安这一说,众大堂左边的全都附和开来。
“对,人无信不立。”
“是的,千金一诺,驷马难追,正是此意。”
“……”
就连右边的好些个人,此时,也偷偷的换了位置,从右边,坐到了右边。
吴公子一看势头不好,怒声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圣人也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既是与小女子之言,又有何需记挂于心?”
安安冷笑道,“原来在吴公子心中,诺言还有高低贵贱之分,对比自己身份高贵之人说的话,就要守诺,而对女子和身份不如自己的人就可以不守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莫非王土的意思,不就是暗指皇上的身份最高,所有的人都没有皇上的身份高,那皇上是不是就可以说什么都不算数?
当然不是。
为王为皇者,更要重信守诺。
安安未尽之言没有说出口,可是在场的,又有谁听不明白其中之意。
一下子全都汗颜。
然后,均看向吴举人。
这个绣球抛得太大,端看这吴举人如何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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