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夫人所说的话里透着浓浓的怒意,因此没有人敢出言回顶她。
尤其是,短短你们两个字……不知道,说的是余海河,还是整个二房所有的人儿。不一会儿,尚嬷嬷便将将军府的家法给请了出来,递给余老夫人的那一刻,坐在另一边的顾氏,也开口求着情道:“娘……要不就这么算了吧……您在这么多人面前对二弟
动用家法……若是传出去,二弟也会没有面子的。”
今晚她的目的是余奕凝,并不是一无是处的余海河。
余老夫人只是淡淡瞧了一眼顾氏,依旧冷着声道:“还不快过来跪着?”
闻言,薛氏扶着挣扎从椅子上站起身的余海河,来到余老夫人面前跪下。
余海河虽然平时浑浑噩噩,但在家法一事上从不会插科打诨,好歹他是上京城的公子哥儿,也是个脾气硬气的主儿。
又加上他并不知道方才发生的事儿,所以只是以为自己和以前一样,因为在外面花天酒地过火了些,才被抓回府里受家法。
即便余海河现在是喝醉了的状态,但余老夫人说的大事,他可是听的明白,只不过当下时机不对,他无法问出口,更没有办法借着酒疯撒泼。
另一旁,余海河身边的薛氏才刚松手,往后退了一步,余老夫人手中的家法便狠狠砸上了余海河的肩膀,随后便是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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