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屏的部分结束了之后,我跟着她去了她下榻的酒店。
听我说完蒋柔的事后,南屏嗤笑了一声:“这种十年前的三流剧本,放我面前,我看都不看一眼的好吗?”
我翻了个白眼:“现实有时候比戏剧更夸张更荒诞。”
我躺在蒋柔的床上,看着顶上的吊灯,突然间很想哭。
自从签字离婚后,我发现自己的泪腺突然间变得十分发达,动不动就想哭,一点儿都不像一个快三十岁的人。
“南屏,这部戏拍完,你的合约就到期了。如果你想成立一个工作室,我可以着手帮你物色合适的人。”
“那你呢?”
“我说过的,我想去加拿大陪我父母。”
“甄晴,你在知不知道你现在一点儿都不像你自己。”南屏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了个男人,值得吗?”
我想要像念台词一般回答: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
但我觉得没意思,并且我说完,南屏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我。
沉默了许久之后,南屏突然间出声:“我很怀念你只喜欢钱的那时候。”
我没有回应。
……
因为做了手术,我给自己放了假。南屏虽有抱怨,但还算体谅。
没事做的日子,我不想出门,呆在离婚时,从程昀凇那里要来的房子,学习水彩。
房子很大,房间很多,我挑了一个背阳的房间,窗帘拉上,把灯打开。
这房子算是我在这段婚姻里最大的收获。
房子现在值个几千万,比我这些年辛辛苦苦赚的所有钱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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