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了,倾歌今天是太不像话,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合理的交代。不过你自己也别去她面前,让她不爽,她的性格,你刚才应该是见识到了。”顾长谦沉声道。
“不,是她来找我的,我怕她敬她,我怎么敢挺着肚子去找她的麻烦?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被她拖到了手术室,我的脸也被保镖打肿了。我错了,我错在不该招惹你们顾家,顾长谦,你还是放我走吧,我怕……”
“好了。我会给你增加几个人手,你也注意点身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再忍忍,你想要的,我都会给,这次的事,你就忍忍吧。”他莫名地有些不耐烦。
夏溪溪的哭泣声和他心中的烦躁感糅杂在一起,他打电话找来了人,将夏溪溪转院,又给她多派了几个保镖。
自那天之后,叶倾歌就回了叶家,连顾氏别墅都没回过,顾长谦打电话,她根本就不接,他去叶氏集团,却被门卫拦住了,他只能在每天的新闻中,看到她的身影。
她还是那么神采奕奕,仿佛这一切烦心事,从来没发生过,永远的云淡风轻。
夏溪溪出院回别墅,顾长谦不在的时候,她接到顾奶奶的电话,她不说,只一个劲地哭。
在奶奶的再三追问之下,她“委屈”地将医院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让长辈气的牙痒痒。
她声称这个家从此不再欢迎叶倾歌,这事让顾长谦一个头两个大,那天那个巴掌,让他后悔了好几天,但倾歌,根本连面都不让她见。
已经一个星期了,顾长谦终于坐不住了,他开车去了叶家,门换锁了,他的备用钥匙打不开。
一股怒气滋生,他拍打着铁门,朝里面吼道:“倾歌!我知道你在里面,你给我出来!这几天不回去,你到底几个意思?那天的事,纵然有我的不对,那你呢?”
别墅的小门被拉开,叶正书走了出来,他脸色也不太好,“长谦,你吼什么?倾歌只不过回娘家住几天,你也用不着这么大呼小叫地来我家要人吧?”
顾长谦自知刚才礼数不周,他道歉道:“岳父,是我没注意,您就让我进去吧,我有话要和倾歌说。”
“长谦啊,不是爸不留你。我不知道你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倾歌不是受到天大的委屈,不会回娘家。我就一个女儿,就算是她错了,我也只能纵容她。全世界都认为她强,在事业上,她强,别人将她跟男人比,在生活中,她强,别人又将她同一般的女人比。”
叶正书痛心疾首地道:“可倾歌,她就只有一个啊,没有十全十美的女人,我希望你能懂这个道理。倾歌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你别来刺激她了,回去吧,我们都左右不了她,除非她自己想回去。”
是啊,叶倾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只为自己活,别人根本动摇不了她,就像他花了五年时间,也没有将她融化分毫。
孩子,两个孩子的突然到来,让顾长谦心力交瘁,这何尝不是上天给他的考验?
该何去何从,他也不知道,但无疑,经过这件事,这婚,倾歌是非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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