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这人可阴狠了,若是因为此事而记恨了何白,等明年上雒阳后在何进前面歪歪嘴,自已这都尉之职只怕不保。眼见天下就要大乱了,可不能因为此事而让自已大受损害。
幸好在数月前的土地拍卖会上,自已与王氏两相欢乐,王氏对自已的观感不差,若不然,早就上书朝庭问何白失陷城池之罪了。何白身为太原备守大将,必得重责,不是降职,便是调离。
在众将领兵出营之后,何白也领着中军本部的武斗血骑268骑,白马义从300骑,50名后勤医护人员,共618骑,并驱着一千八百余匹换乘战马,一路浩浩荡荡的向狼孟县而去。
听闻侯成所部马贼,人人高头大马,来去如风,围剿不易。何白此次就专门针对侯成的用兵特点,跟他来上一场奔袭战。以268骑武斗血骑为游奕兵,每人配给五匹战马,分布四方驱赶侯成所部。自领三百白马义从,每人配备一匹乘马,一匹驮马,一匹冲阵马,做最后的决战之军。看看到底是侯成的马贼凶,还是已军的骑卒悍。
狼孟城西北四十余里处的牧角寨,这是一个只有三十余户,不到两百人口的小村寨,同时也是侯成所部马贼的一处临时落脚点。牧角寨百姓不是侯成的同伙,也非眼线,只是因为侯成的两百余马贼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不能得罪的庞然大物,不得不放开寨子,任由侯成所部的马贼出入。
侯成虽是马贼,当也算盗亦有盗,对于贫苦的百姓只是勒索一些酒食罢了。侯成的主要目标,则是来往于雁门、太原、常山三郡之间的豪富客商。其活动范围主要是在狼孟、盂、阳曲三县,因为其首先是在狼孟县起事的,所以又被称为狼孟侯贼。
侯成虽然为贼,但自视甚高,因为侯成这支侯氏,是出自春秋时郑国共叔段之子共仲。被郑庄公赐姓侯氏,算来也是姬姓之后。只是数百年来,家族一直不兴,直到此时,更只余留侯成一人了。所以侯成一直抱着老侯家也曾阔过的思想,对任何人都不太瞧得上眼。
虽然太原都尉何白曾经投书来召,但是何白又算什么东西,不过是荆南荒蛮之地的边鄙小民罢了,也敢让姬姓侯氏之子为下。
侯成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浆想到,昨日打破了狼孟县城,所劫金银不少,比之往日劫掠客商时所得更多,看来做攻城掠地的贼人比之马贼远甚。
日后自已是不是也要如同黑山贼一般的攻城掠地一番,在势大之后,再与黑山贼那般投书朝庭告降,也取个什么校尉的来当当。再在那什么何白面前,好生的羞辱其一番。
思绪一起,侯成便越思越远,想到美处,心头不禁火热,下手也愈加的用力了。而在身下被侯成肆意骑跨的狼孟王氏庶女,不禁发出痛呼声来。
看着身下皎洁白嫩,略带富态的王氏庶女呼痛,侯成愈发的得意起来。只是打破了狼孟,便得世族豪门王氏的旁枝庶**、,乐,那若打破晋阳城又当如何?只怕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王氏女,将尽被我侯成所得矣。能得王氏贵女,便是万户侯又值什么。
一思到此处,侯成便愈加的兴奋起来,仿佛此时身下的庶女就是晋阳王氏的嫡系贵女一般,对其大加的鞭挞起来。
侯成正在性头上时,突然外屋传来暄哗之声。侯成不乐的怒喝道:“护兵,护兵,又是谁人在醉酒闹事,乱吾军律,莫不以为某之大刀不利否?”
不多时,立即有护兵在外大声的禀告道:“报头领,不是各部人马有意喧闹,而是寨外出现敌情。游骑回报说是打着太原都尉的旗帜,各队率正在叫唤人马备战。”
侯成一惊,听闻太原都尉何白麾下有不少的马匹,这才一日一夜的功夫,竟就从晋阳城奔行了近两百里,寻到这里来了?看来这太原都尉何白也非庸人。
侯成又狠狠的挺动了一会,发泄完后,这才起身穿衣,准备朝外行去。可临时又顿了顿,转身看了一眼面带喜色的王氏庶女,心头顿怒,莫不以为何白那厮还能奈何吾不成?你还想回王氏去,却是无门了,我侯成用过的女人,死也是我侯氏之鬼。
思毕,一刀便将王氏庶女斩杀在榻。转身之后,侯成便大声唤道:“全军整备,上鞍,备箭,拨刀,准备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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