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对上他双眼的瞬间,霸道的吻便如攻城略地般占领了她的身心。
唇间厮磨,两人紧贴着身体,白千墨身体的变化只一点点便让她睁大了眼,挣扎着想要从他怀中逃脱。
“唔...放开我。
两人在大堂外的墙上就这么大喇喇地拥吻,从黑暗中走上来的俊雅,顿时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
大睁着双眸的司徒嫣发现了俊雅,挣扎得更加激烈,白千墨哪里舍得放过她,捏着她的下颚,身子紧紧压着她,以便吻得更深。
俊雅站在原地,如同身子被扒光一般的羞辱充斥身心,自己的身体不仅有了反应,而且还觉得这样的场面很刺激,他身子晃了晃,不知何去何留。
他若是进了大堂,没有主人在身边,他哪来的这个资格,会直接被当作刺客给抓起来,最后还得司徒嫣出面解释。若是离开,这守卫森严的皇宫他又能走到哪里去?当初若不是司徒嫣收他为徒弟,如今,他可能早已沦为出卖身体,受尽屈辱的青楼男妓。
紧皱着眉,尴尬地站在原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司徒嫣口中无一丝氧气,白千墨才放开她红肿的唇瓣。
司徒嫣气喘吁吁,她瞪他一眼,一人加快步伐进了大堂,俊雅眼尖,连忙跟了上去,与白千墨擦肩而过时俊雅感受到一道寒光死死盯着自己。
司徒嫣这时不和白千墨计较,回去再和他争辩。皇宫里,言语行动总是要受限,有些情绪不得不敛藏起来。
一场宴会就在这闹剧中结束。
没带家眷的臣子极少,年轻的也未曾婚娶。
不一会,城门口的马车便全都离开了,命太监来打发走的带了家眷的臣子的马车也早在宴散之前就赶回了各自归属的府中。
只有三人杵在雪里。如三樽屹立的稻草人。
“王妃快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生病了,皇上定会觉得不吉利,也耽误了这回府的时间...”老车夫胡子一大把,语重心长地劝着王妃别因着赌气而伤了身体。
司徒嫣气不打一处来,看见白千墨,想起之前那个令人尴尬和抗拒的吻她就没好气,转而对着老车夫指桑骂槐:“你个车夫,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教训我了。
摄政王妃平时对老车夫极好,每年都给他送些新做的棉袄,简直是把自己当作年迈的父亲看待,时常惹人热泪盈眶,感激不尽,他一辈子拉过不少高官进爵,却没一个像摄政王妃这样没有一点架子,还总关心着每一个下属,这也是为什么他如此忠诚地为摄政王府做事拉车,不和其他人一样见着何处钱多便往哪里钻。
摄政王府给的钱虽不能让他发个横财,却是个能安稳过一辈子,有家的温暖的好地方。
摄政王府上下只要和摄政王妃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司徒嫣是个刀子嘴。
而熟悉她的人,皆忠心替她做事,勤恳任劳任怨,因为大家知道,王妃是个毒舌却有着一颗善良谦卑的心。
你对她好一寸,她便对你好一尺。
老车夫当然知道她生气起来说的话都是无心的,倒也不计较,只坐在那儿噤声不语,对着白千墨耸肩。
白千墨见旁人帮不了忙,却又拉不下面子。
僵持之下,连他都冻得有些太过清醒,转头看司徒嫣,早就连鼻涕都给冻住了,他终于坚持不下去。
“得,服了你。你赢了,咱们留下吧,叫小顺子去空出多余的套件来,我们住下了。
“是。”身旁的仆人退下。
白千墨想要去抱着她,给予一点身体上的温暖,即使僵着身子,司徒嫣依旧不愿意碰他,还在闹脾气,像个被冻住的企鹅般地一步一挪往回走。
白千墨无奈,宠溺地摇头,跟在身后。
俊雅一个小孩子居然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给司徒嫣盖着,自己穿着亵衣。白千墨张大了嘴,震惊得无以复加。
难以置信的是,一个小毛孩居然在冰天雪地里脱了衣服给女孩子穿,自己不是做不到而是没想到这招,只心里依着司徒嫣的任性,这样一对比,显得他反而要比这毛孩子还要不懂事,简直气炸。
更重点的,司徒嫣居然在和他吵架赌气的形势之下,为了气他,居然默默接受了俊雅的衣服。这小妮子平时不是把俊雅当儿子一样关照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怎么,现在儿子这么冷,你怎么不把衣服脱了给他穿。
脑子里这么想着,太过嫉妒,忍不住就这么毫不掩饰地说了出来。待他发现,就已经晚了。
司徒嫣还在前面默不作声地走着,可他就是光看她的背影,都知道她现在一定还在生气,刚才那番话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思及此,这倒是他和嫣儿之间的多年默契,此时面对俊雅投来的白眼,他倒是有了不少底气。
我和嫣儿可是正式夫妻,你一个新来的小保镖,嫣儿把你当儿子养,你就别做什么春秋大梦了。我怕她是因为我爱她。
俊雅似是看穿了他眼神里的含义,突然又转变了神色,故意嘟着嘴靠近司徒嫣,眼见白千墨又要生气,立马嘴快:“嫣儿,摄政王他刚才瞪我,好可怕。
嫣儿?这可是我的专属称呼,信不信我立马叫嫣儿辞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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