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想起来了。”酒馆老板快速出声道,然后更快速的把银币收起来。
“北上的船么,应该是有的。”酒馆老板道,“不过……客人,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这里只是一个不怎么大的港口,所以很多北上的船都不会停靠。
再加上最近一段时间,让什么‘幽灵船’闹得人心惶惶的,很多大船都是绕着走,停靠的就更少了。三天前,是有一艘‘贝利勋爵’号靠岸补充淡水和吃食的,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酒馆老板一脸真诚。
“啪!”
李察第三次把钱币拍在桌面上,这次不是银币,而是一枚金灿灿的金币!
一名金币,顶得上几十枚银币!
酒馆老板眼睛瞬间直了,伸手就拿,却没有拿动,因为李察一根手指正“轻轻”的压在上面——在得到白石高塔、黑灵王的宝藏后,李察一般都懒得计较金钱,但这却不代表他甘愿做冤大头。面前的酒馆老板,显然很贪婪,他可以满足对方的贪婪,但前提是解决他的需求。
“咔咔咔!”
酒馆老板伸手努力尝试了好几次,发现真的无法拿起李察用一根手指“轻轻”压着的金币,无奈放弃了,同时也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向李察,小心的问道:“这位客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北上大船的消息,至少现在不知道。毕竟,大船都是在海上航向,不靠岸就没有任何接触,我总不能飞过去,询问他们吧?”
“这个我理解,所以我有一个要求。”
“要求?你说!”
“你派个人,一直盯着港口,什么时候有北上的大船靠岸了,就去交涉一下,问问能不能加两个人。你帮我办好这件事,金币就是你的了,现在则是暂存在我这里。”
“这——”
“另外,给我开一间好点的房间,还有,不要忘了我刚才叫的水。我之前给你的两枚银币,支付这些,应该绰绰有余了才对。”李察道,说完收起金币,转身拉着潘多拉向着酒馆中一张没人的桌子走过去,走到桌前坐下。
很快,酒馆老板追过来,把一杯清水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心里还在惦记着金币,有些不死心的道:“这位客人,我保证,一有北上的船靠岸,就帮你联系。你看,那金币……”
“我会帮你保管好的。”
“这……好吧。”酒馆老板彻底无奈了,垂着头离开,“我……我去给你准备房间。”
李察看着酒馆老板离开,收回目光,端起桌子上的清水就要喝,突然旁边一个声音响起来,“孩子,你看上去好像有点有点迷茫,要不要我帮你占卜一下你的命运?”
“嗯?”李察扭头看过去,眼睛微眯。
就看到,说话的是坐在旁边一张桌子上的女人。
这女人包裹的很严实,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某种戒备心理,全身几乎没有任何裸露的地方,都被黑色的罩袍遮起来。脸上挂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球有些浑浊,看上去年纪并不小,再加上对方说话的声音,推测在四五十岁左右。
让李察有所警惕的是,这个女人,是他进门后,一直在注视他的几道目光的主人之一。很显然,对方从一开始,就对他有兴趣,或者有目的。
现在是准备付出行动了么?
占卜?
有点意思……
李察心中想着,看向女子,认真的问道:“你准备怎么给我占卜?用铜币?又或者,用水晶球?”
“不,那些东西都是骗人的,我的占卜是真正的占卜,所以用的也是真正的占卜道具——一种你绝对没有见过的东西。”女人出声道。
说着话,女人迈步走过来,坐到李察所在的桌子一边,接着从罩袍中拿出一叠卡牌,晃了晃放在桌面上:“呐,就是这个!”
李察简单扫了一眼卡牌的突然,眉毛一挑,发现女子手中的卡牌,赫然是是现代地球西方世界大名鼎鼎的塔罗牌。
对,塔罗牌!
在现代地球上,塔罗牌最早出现的时间,是十五世纪中期——中世纪末尾。
那个时候,塔罗牌是作为一种纸牌游戏出现的,源头是意大利的一种宫廷牌戏塔罗奇(Tarocchi)。
之后,直到18世纪,塔罗牌开始被用于神秘主义者和神秘学者占卜上。
现在,在这个类似中世纪的世界,塔罗牌出现的明显有些早了。当然,就连20世纪的球鼻艏都出现了,塔罗牌完全可以接受,毕竟塔罗牌的科技含量,可是近似为零。
一般来说,塔罗牌是一种和扑克牌很相似的卡牌,通常有78张纸牌,由两种不同的牌组所组成。第一种称为大阿尔克那,由22张没有花色的牌所组成,相当于所谓的“王牌”。第二种称为小阿尔克那,由56张牌所组成,这56张牌又分成4种花色。每种花色有数字2到数字10的牌,加上一张Ace和四张宫廷牌。然后通过解释不同牌面的图案意思,来试图占卜一个人的命运,或者一件事情的结果。
科学不科学,见仁见智。
至少,李察是不信的。
当然,李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个人倾向,简单看了一眼牌,出声道:“塔罗牌吗?”
占卜女人听了李察的话,眼睛闪了闪,露出既尴尬又诧异的目光,出声:“塔罗牌?你之前见过这种卡牌?”
“可以这么说。”
“这样么,不过塔罗牌是你的叫法,我更喜欢叫他为命运牌。”女子深吸一口气道,看向李察,“怎么样,孩子,让我来帮你占卜一下你迷茫的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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