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笑了。
她看着钟凯,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在以势压人。”
“如果我不以势压人的话,这会儿成为阶下囚的人,就是我了。”云画微微一笑,“钟凯,你说我以势压人,那么你呢?”
“你若是没有副偗長侄子的身份,你凭什么让李警官那样的人听你的指挥?你凭什么让酒店那边也对你言听计从?”
“如果你没有以势压人,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你钟凯算什么东西?”
“哦,你钟凯是副偗長的侄子,所以你才能说出你就是法律这种话来。”
“你,又何尝不是在以势压人?”
云画轻轻地叹了口气:“你以势压人的时候,那么嚣张那么放肆,洋洋得意。可是换做你成为被权势压制的人时……你就开始不甘心了,不服气?叫嚣着不公平?那你以势压人的时候,怎么就没觉得不公平呢?”
钟凯的脸色不断变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画微笑:“你大伯从一个寒门学子,一步步坐到了今天这个位置很不容易对吧?可若是他干干净净,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本事和能力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他又何须惧怕?”
“很显然,他一路走来,并不是那么干净,甚至他的晋升之路本就是极其肮脏的!”
“清廉的官员,何惧中纪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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