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听到这番对话,莫说林院长和两个警卫员,就是风轻雪也是目瞪口呆。
“阿江,这是真的?”风轻雪话是这么问,心里却不觉得奇怪,因为她很清楚陆江从军二十余年战友遍布大江南北的事实,真正留在部队里继续发展的战友反倒是少数。
陆江紧紧攥着王昭的手,“不会错,长相不会错,姓氏不会错,这颗拴马桩也不会长得恰到好处。我和二喜的最后一封信是十五年前,从那以后再没联系上,我的信寄出去后就如泥牛入海。二喜是冀南人士,不是冀北的武城人,所以我来到部队后没有详细打探。现在想想,就是打探,估计也打探不到具体消息,二喜改了名,又已经不在人世。”
很多老兵离开部队后,不想把昔日的荣光公开,于是就改了名字,继续投入国家建设之中,免得世人因其功勋而另眼相待。
这一类的老兵,很大一部分在部队中立下赫赫战功,有一些职位都很不低。
他年轻时的一个老团长,曾经立下两次一等功,三次二等功和五次三等功,二十年前就从部队退下来了,到现在都没有音讯,他猜测,这位老团长大概和王二喜一样改名了。
王昭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眼前这位高大威猛的首长是父亲战友?太不可思议了。
风轻雪仔细端详王昭片刻,突然心中一动,上前拍了拍陆江的手臂,“阿江,你看你激动的,别吓着孩子,有什么话我们吃过早饭后再慢慢地说。”
“对,饭该做好了,咱们先去吃饭,别饿着孩子!”林院长看看六个目瞪口呆的孩子。
喜宝兜着糖,“林奶奶,等我们发完糖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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