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忍不住道:“喜宝跟我爹去首都参加天隽的婚礼了,现在可不在家。”
赵安邦顿时无言以对。
片刻后,他有气无力地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老赵叔的好消息,你想不想听?”陆江还是拐弯抹角地不直说。
“我爹?”赵安邦精神一振,“我爹的好消息?难道是国家恢复他的工作了?”
叶政军下放后都能恢复工作,他爹应该也有机会吧?
赵安邦心里生出一丝希望。
陆江正色道:“恢复工作的事还得等待机会,现在老赵叔可以回乡休养了,我听江云同志说,是老赵叔以前的几位老战友在背后使力,说老赵叔上了年纪,体弱多病,已经很难负荷现在道劳动强度,看在他早已悔改又踏实接受劳动改造的份上允他回家养病。”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回来就好,能回家就好!”赵安邦去探望过老父,那里就不是人生活的地方,回家,比任何工作都重要。
陆江微微一笑,“只要能回来,以后一切都好说。首都传来这个消息时,文件已经发下来了,就是铁板钉钉了,你即刻出发,文件发到西北时,你大概也到了。行了,话就到这,壮壮生病,他妈一个人在家照顾他们,我得回家了。”
他时刻注意时间,发现到了可以称之为下班的时间。
赵安邦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地点头,“我知道了,我记住了,你放心,我这就请假,我这就出发。等等,你说壮壮病了?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是发烧,你别担心,我不跟你说了,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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