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已位于收尾的阶段,小麦都种下地了,就剩地里晾晒的这些红薯干。
陆父继续赶着骡车把红薯干运往粮仓时,陆天隽蹭了过来,一边帮忙推车,一边道:“阿爷,舅爷说得是真的吗?领导人特地写信来问候你。”
他自己问完,自己回答道:“肯定是真的,谁敢拿这事儿撒谎啊!”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市里那些干部同志能一个不落地过来吗?”陆父眉宇间的些微抑郁之色烟消云散,“天隽,我终于不用担心咱们家因为成分问题带来的危机了,你和弟弟终于可以挺胸抬头地走在路上了,这一切都是你婶婶带来的。”
光靠长年累月生活在部队的陆江,他们家压根就没这份机缘。
任何政策,都比不上领导人的亲自指示。
之前收到风轻雪来自首都的信,他们爷俩都替风轻雪和喜宝感到高兴,因为喜宝母子俩受到领导人的接见,相处得十分愉快,最重要的是风轻雪在信里告诉陆父,自己母子结识了王新生,领导人也向她打听过陆父的消息,虽然这一切都是王新生给他们的机会。
陆天隽看过那封信,所以他对风轻雪母子在领导人跟前露脸的事情不感到奇怪,只对领导人给陆父的信和汇款感到惊喜交集。
陆父接到风轻雪的信时,曾与他说过,不知后续如何,现在后续来了。
果然,领导人从风轻雪口中得知陆父的近况后,没有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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