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继续低头吃鸡蛋糕,一手一个,各吃一大半了,鸡蛋糕比较松散,腿间炕上落满了他掉的渣渣,风轻雪暗暗庆幸自己在他屁股下铺了陆江的一件旧衣服。
经过风轻雪的补救措施,小家伙恢复了白胖嫩的模样。
此时此刻,他穿着红底碎黄花的小棉袄,蓝底红花的连体棉裤,没戴帽子,光着白嫩嫩的脚丫子,肉墩墩一样坐在那儿,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
江小月越看越喜欢,难怪那些兵天天都在说喜宝怎么怎么样,喜宝又干了什么。
“轻雪姐,你咋把喜宝养得这么好呢?笑起来特别喜庆,就是生气的人啊,看到他的笑脸心里头很快就敞亮起来。我几个哥哥家的孩子个个乌漆嘛黑,调皮倒是调皮得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人嫌狗不待见。”江小月一边夸赞喜宝,一边唾弃自己的侄子。
风轻雪莞尔道:“那是你没见过喜宝调皮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他塞回肚子里。”
“肚肚?”喜宝听到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只看到一片蓝底红花,把左手里的鸡蛋糕啊呜一声全塞到嘴巴里,嘴巴动来动去好不容易把满嘴鸡蛋糕给咽下去了,然后摸了摸肚子,对风轻雪道:“妈妈,肚肚啊!”
“对,那是你的肚肚,肚肚吃饱了妈?”
“肚肚啊,肚肚,饱饱。”
风轻雪听了他的话,就道:“饱饱了就不吃了好不好?鸡蛋糕给妈妈吃。”
“不要!不要!”喜宝担心被妈妈抢走,啊呜一声就把剩下的鸡蛋糕再次塞到嘴巴里,这块鸡蛋糕比左手那块打一半,撑得他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咀嚼起来显然很费劲,于是撅着嘴巴伸向风轻雪,待风轻雪伸出手,就吐到她掌心里,然后伸手捏起一小块塞进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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